沉默片刻之后男人问,“你今晚和张宗权住一间?”
“你神经病,我们俩每个人一间!”沈冬青真是后悔自己那些年被家里惯坏了也管坏了,骂人都不会!
“都配对成功了还每个人一间,真是浪费。”陈宴洲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强压着什么情绪。沈冬青在他这句话里听出来一点窃喜,很浅,隐藏的很好。
她不接话,陈宴洲又问,“为什么参加这个活动?张宗权你俩约好的,就为了骗主办方一次游轮旅行?”
“。。。。。。”
累了,太累了。
沈冬青干脆不说话,在门口换鞋的位置坐了下来。
陈宴洲舔了舔自己的牙,起身靠近她。
其实沈冬青是怕的,陈宴洲如果真生气了确实吓人。
然而男人没打算再折磨她,把钥匙扔到她身上,打开了门。
沈冬青几乎是落荒而逃,以至于后半场的艺术展,她无论如何也看不进去。
后来张宗权带她去甲板上放风,大冬天的,其实特别冷,但主办方布置的浪漫,景色还是怡人的。
“怎么总觉得你心不在焉的?如果累了,我们就回去?”张宗权拥着她,沈冬青摇头。
“对不起,我就是大姨妈来了,有点虚。”
她其实是在找,这里有没有陈宴洲的影子。
真正让她虚的不是大姨妈,是那个阴魂不散,甩不掉又不得不甩掉的男人。
“抱歉,是我疏忽了。”张宗权带着她回到她的房间,沈冬青跟她打了招呼之后就进去休息,张宗权叮嘱她有事给自己打电话,沈冬青道了谢,关好门。
然而她还没等走到床边呢,敲门声响了。
她以为张宗权忘了什么,拉开门的瞬间看到的却是陈宴洲的脸。
沈冬青想也没想直接关门,偏偏男人手快,一把按在了门上!
她用力,他也用力,沈冬青哪里能拉扯得过他呢?
“你怎么还敢来?!”
“让我进去,这里人多。”男人说完,沈冬青果然松开了手。
陈宴洲成功凭借不要脸的精神,宿在了沈冬青的房间。
门牌号:红杏出墙。
这都什么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