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询问,冯老四挠了挠头。
“这个啊……我确实知道一些,但相关情报的保密级别比较高,若想告诉你,我得跟上面打个申请。”
我理解公司的行事风格,没有追问。
“那行,你去打申请,回头再跟我讲。”
“好!”冯老四向我告别,“再遇到类似的事情,立马联系我,我有一种直觉,事情才刚刚开始!”
真不知道该说冯老四是乌鸦嘴,还是该感叹他的直觉准。
他走后第二天,第三个被诅咒的人,找上了门。
这次来到我面前的,依旧是个男人,年纪小了一些,大约有三十岁。
他的情况和昨天的中年男人一样,被一个衣着怪异的男人给诅咒了。
他倒没有断骨头,而是每天都掉头发,此刻他的脑袋上,已经顶着好几处斑秃,像是破了皮的土豆。
我喊冯老四过来接人,心中很是不安。
又过了一天,我见到了第四个被诅咒的人。
这次上门的,是一个小姑娘,她被诅咒的是大小便失禁,几乎每隔两个小时,就要换一条裤子,生不如死。
把小姑娘送上公司的车后,我内心愤怒且煎熬。
下诅咒的混蛋,如果真是与我有恩怨,有本事直接冲我来,这样去折磨无辜的普通人,算什么好汉?
当天夜里,我失眠了。
待到天亮,我在给病人问诊时,手心里不停冒汗,生怕再听到“救命”的声音。
然而直到太阳落山,都未有被诅咒之人上门求救。
我狠狠的松了口气,可就在准备关门歇业时,我发现医馆的大门上,贴着一张纸。
我伸手将纸撕下,纸上有一行潦草的字迹。
“看着注定会死的病人,是不是很痛苦?”
读着纸上的内容,我心中怒火烧得更加旺盛。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这行字迹的下面,有一个署名——咒师。
“咒师?”
我呢喃着这个名字,脑海中却找不到能对上号的人。
我非常确信,自己没见过咒师,更别提得罪过他了。
我张望四周,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影。
“时鼠,今天有什么奇怪的人靠近医馆吗?”
“我想想,有个人来你门口贴了张广告,算是奇怪的人吗?”
“普通人吗?”
“对,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
我猜测,这个叫咒师的人怕被我发现,雇人过来贴了这张纸。
我掏出手机,准备联系冯老四,电话还没拨过去,冯老四的名字从屏幕上跳了出来。
他主动打给我了。
按下接听键,冯老四的声音立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兄弟,我的申请通过了,你在哪?我去找你聊聊。”
“在医馆,过来吧,刚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冯老四赶来后,我把那张满是挑衅的纸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