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阁内,傅嘉鱼也让月落与那丫鬟一起,守在门口。
她自己牵住李晚珍的小手,入了观景阁。
观景阁不大,好在位置不错,外面也没有人把守。
李晚珍拉着傅嘉鱼在阁中的美人靠上坐下,笑了笑,“昭昭,我可算见到你了,住在长信侯府的日子就跟牢笼似的。大姐姐不许我出府,也不让我乱走,好不容易才得了今日这个机会,我才能出来见你……”
其实,李晚宁恨不得她一辈子不能出府,更别提让她前来安王府祝寿。
无非是前日夜里,她……在床上伺候小侯爷时,故意用大姐姐的声音语调,窝在那男人怀里执意要求“带妹妹”同行才得了这个机会。
虽然小侯爷也疑心过,不过……现在的她与小侯爷同床共枕多次,自然知道他在床上的弱点……
她极尽撩拨,又伺候了男人好几回,累得精疲力尽才有了今日。
一想到那日夜里,小侯爷在她身上疯狂索取。
她仍旧有些心有余悸,那个人在那方面的需求太可怕了些……
若再不怀上孩子,她都快坚持不住了。
不过,她最近每次行房结束……身下总会出现一些血丝,让人心中不安。
她会不会是被小侯爷伤到了?
毕竟他的动作实在……强势,她又抵抗不住,最后总是又疼又……
如今在别人府上,又不敢随意请大夫来看。
傅嘉鱼歪头打量李晚珍,总感觉这次的珍姐姐与先前那个苦大仇深的姑娘不大一样,脸颊红润,眉眼秀丽,里头波光潋滟,氤氲着如水般的情意,长得也丰腴了些,腰上都有肉了。
她一把握住李晚珍的手背,“珍姐姐见到二夫人了没有?”
李晚珍点点头,眼带笑意,深深道,“自然是见到了的,我刚刚还与母亲说了会儿话。我瞧着,母亲的身子好了许多。不过,有昭昭之前的提点,我还是提醒了母亲,让她继续装病,以此打消大房的疑虑,让大房暂时先放下对二房的戒心。”
傅嘉鱼提唇,“嗯,长信侯府如何了?”
识趣
说到长信侯府,李晚珍神色凝重了些,还是那些老话,“大姐姐的身子大概是真的有什么问题,还是日日都要吃药来休养。不过昭昭也知道,我在侯府只是个客居的客人,平日里,大姐姐也不肯让我进她内室,她的汤药吃食都是由身边的钱嬷嬷负责。那老嬷嬷性子严厉,不近人情,就连大姐姐身边的抱琴也不敢惹她……我好几次试探,都被她挡了回去,至于大姐姐的药方子和药渣,府上竟然没有半点儿痕迹。”
傅嘉鱼秀眉轻蹙,“难不成,她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可话本里也没写她的病,到后面,李晚宁都还活蹦乱跳的蹦跶着呢。
“也许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李晚珍眸光紧了紧,放轻了呼吸,“这些日子,我住在姐夫府上,一直在琢磨一件事。”
傅嘉鱼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