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还须再等等。
他克制的将小姑娘从身下抱下来,呼吸有些重,声音沙哑得要命,“昭昭,你腰上有伤……莫要冲动。”
傅嘉鱼莫名奇妙的看着他锋锐的喉结,分明能感觉他也有那种心思,复又抱上去,红着脸笑道,“没事儿的夫君,我不疼。”
小姑娘难得主动,倒让燕珩不知所措。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索性将人抱上了床。
屋中灯盏灭尽,夜色浓稠,窗外雨声泠泠。
厚厚的床帏里,气氛火热,两道身影交织纠缠,缠绵悱恻。
只是这一次的小姑娘却野得很……
他身体僵了僵……怔愣的环住她的腰肢,止住她的动作,深深看她一眼。
床帐中,光线昏暗。
夫妻二人除了粗重的喘息声,神色皆看不太清楚。
傅嘉鱼面红耳赤的躺在锦衾里,手指蜷缩着,指尖轻轻落在他精瘦的腰上。
这种事儿,即便她再主动,也只是个姑娘家,到了这种地步,她也只能红着脸等他来做。
可乖乖等了半晌,他还是没有像画里那般……
“夫君……”
她脸上热得厉害,想着,要不要干脆与他直说,可这涉及男子尊严,终归是不好由她来提及。
“要不然,还是安置罢……”
她轻咳一声,舔了舔干燥的唇舌,从他身下逃出来,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闷声道,“我好困,先睡了,你……你也早些休息。”
说完,紧紧闭上眼,想着还是早些睡觉,等空闲下来,找宋大娘问问。
更何况,夫君马上就要科考了,她可不能在这时分了他的心。
燕珩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仰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着,身体里那股子滚烫的热意根本无法消散。
小姑娘倒是睡得快,歪着个小脑袋半埋在枕头里,脸颊肉乎乎的,白皙里泛着浅浅的红晕,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她睡觉一贯不安分,没过多久,双手双脚便往他身上缠了上来,让那种燥热变得更加磨人。
他忍耐了一会儿,未果,只得起身,去净房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了许久才回房。
……
眨眼间,便到了春闱这日。
这些日子,傅嘉鱼一心扎在这春闱上头,旁的事根本无暇关心。
当然,她亦是在给李祐最后一次机会。
这次之后,李祐与宋氏若再厚颜无耻,便莫怪她无情了。
春闱是朝廷取士之大事,莫说徐家,便是早已焦头烂额的卫国公府都没心思再管李晚烟的事,被顾家退婚后,宋氏气急败坏的将她扔进后院里,仍由她自生自灭,找几个婆子丫鬟看着她,不让她自杀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