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傅太太呜呜哭了起来,看向静立一旁的傅文彬:“儿啊,你给你父亲说说,娘可不是有意的,娘也是一片好心。”
哪知道,傅文彬一脸的不赞同:“娘,咱们家想要富贵,儿子自可以靠军功挣回来,不必靠娘使这些小心思,也不用使着月婵做筏子,她已经够不容易了,娘还这般待她,儿子第一个不赞同。”
他才说完,傅太太听的又惊又怒,喝道:“你个不孝子,娘在你眼里还比不上一个女人吗,就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小妖精……”
“闭嘴!”傅宗昌气狠了,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太太,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要记住,先前就是因着你几句话的事,让人抓了把柄,传出对咱们家不利的流言,如今咱们家的银楼鲜少有人光顾,就是钱庄也发生挤兑事件,我和彬儿费了好大力气平缓下来,就是这样,咱们也损失了十几万的银钱,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夫人,你以后万事多想想,你一句话咱们家就丢了十几万,咱们的家底,可经不起你几句话。”
这……
傅太太惊住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原以为,就是传出流言,最多出去应酬的时候会被人嘲讽上几句,就是面上无光些,也碍不着什么大事,谁知,就这么几句流言,生生的让傅家差点损了根本。
颓然坐倒,傅太太直念:“不可能,不可能,都是孟月婵这个小贱人,一定是她指使的,咱们家的银楼和钱庄也是她下的手,一定是……”
见傅太太还不反思,傅宗昌有些无力:“太太,不管是谁,总之,你要是处事上不出差错,人家想对付咱们家,也对付不了。”
傅文彬弯腰施礼:“娘亲,朝堂大事自有父亲和儿子去做,就是外边的事情,儿子也会打点妥当,娘亲以后只管在家里安享富贵就行了,那些琐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若说傅宗昌的话打击到了傅太太,那么,傅文彬的话却是实实的伤了她的心。
她才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却听傅文彬又道:“月婷那里,娘亲以后也少寻她的麻烦,到底她掉了个孩子,心里不好受,难免行事说话会出差错,娘亲也包涵着些吧!”
这是傅文彬第一次替月婷说话,听在傅太太耳里,如遭雷击,已经有些不省事了。
好半晌,傅太太才缓过来:“罢了罢了,我这般辛苦又是为了哪个,你即不领情,还是离我远些的好。”
傅文彬也有些难过,不过却没有劝傅太太,转身告退出去。
就在他退到门口的时候,听傅太太嘴里念着:“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傅家的事情月婵也是关注着呢,见傅家损失了大量的银钱,后来几次贵夫人的聚会,傅太太都成了别人取笑的对象,她也有些解气。
不过,月婵也没有多少空余的时间和傅家较劲,她忙着学医,忙着管理家务,忙着打点自己的庄子铺子,后来高子轩又高给她几个营利的酒楼,她也帮着打点一番。
高子轩似乎是有意向月婵透露他的私秘事,给月婵的几个酒楼里竟有一个是情报联络点,每隔几日就会有人到月婵这里送上些隐密的情报,生生的让月婵忙了好长时间才理顺。
等月婵忙过一段时间,又把凤飞飞的医术理论学的差不多的时候,竟是已经开春了。
这日,她瞧着天气不错,又闷了一冬,难得的春暖花开,想要出去游玩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