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社会嘛,我一个公的能?高到哪里去。”
蓝色苍穹,万里无云,他跟卉满分享着所见所闻:“狮群也是母系社会,铁打的母狮,流水的雄狮,雄狮的寿命都很短,妥妥的工具人?,哦,要是运气好的话这两天还能?看到野狗群,不过这些年生态不好,野狗群已经岌岌可危了,挺难过的。”
谢束竟然有了慈悲之心,会同情生灵了,这是大自然的净化作用。
卉满看着他的变化,感到万分惊讶。
刚进自然保护区时,安保人?员给几?个远道而来的游客佩戴了小型枪支自卫,这里以往发?生过猛兽袭人?事?件。
谢观戴上黑皮手套,拿起枪。
不远处,草地上,卉满正兴高采烈跟谢束在讨论?什么?,有点交往过密了。
谢束冷不丁感到身?后一凉,抬头回望,叔叔拿着枪,枪口?晾在空气中。
他喉头滚动,赶紧跳开?,离卉满几?米选。
“你这个瞪羚跳很标准啊。”卉满没有察觉异常,不知死活地夸他。
谢束有点欲哭无泪,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好不好,会出人?命的。
卉满跑来跟谢观说:“我想去坐观览车,你去不去?”
谢观礼貌冷笑:“谢谢,我不想被当成猴子看。”
卉满没想到他还对上次动物园的事?被耿耿于怀,都快两年过去了,老男人?真是记仇。
在谢观宽容大度的默许下,谢束战战兢兢地上了观览车,陪着卉满一起看草原景色。
一只离群的角马去河边饮水,平静湖面下蕴藏着危机,尼罗鳄的嘴巴浮在水面,像一截腐朽的木头。
卉满看入了迷,生死大战一触即发?,鳄鱼冲出水面将角马一口?。爆头,不远处的一头河马卧在水中不知在思考什么?。
正当鳄鱼咬着角马脖子拖入水中,要开?始死亡翻滚时,那头河马突然抽风窜过来,迎头一撞把鳄鱼撞消停了,湖面再次消停。
谢束惊呆了:“卧槽,我头回见这种事?,鳄鱼捕猎关河马什么?事??河马吃肉吗?”
“半杂食吧,河马脾气不好,领地意识强,经常犯浑,这只鳄鱼撞见它比较倒霉。”
卉满跟他谈论?着,目光炯炯有神,透着专注的神采。
他们简单在附近游览了一圈后,回到保护区营地,几?个游客在排队骑公牛,卉满跃跃欲试,谢观说太?危险了。
卉满兴奋地说这肯定刺激好玩。
事?后证明的确刺激好玩,而她?两天没下来床。
一开?始她?坐在公牛背上,这头牛野的很,卉满几?次被摔下来,在地上打了个滚,痛的她?眼冒金星,又很快哈哈大笑起来,她?摸了把牛屁股:“真有你的,劲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