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陛下。”
“还有,如果明晚公女对审判有异议,又或者有什么动作,你必须要保持和公女一致的立场。现在不是她迎合你,而是你迎合她了,明白吗?至少不能够让你们的关系进一步恶化下去。”
“明——明白了。”
“我真希望你能聪明点,至少你得睁开眼睛,看清楚脚下。我都可以预料到圣公会的那群混蛋正在疯狂的嘲笑着我们呢。”
——
“哈哈哈,这位皇太子殿下果然是白痴啊。”
——
冕下就是在嘲笑皇室。
他笑的很大声,拍着桌子狂笑。
“哈哈哈——笑死我了——呼——弗朗茨姑且还能算上个正常的君主,但要继承他位置的皇太子兰佩·鲁道夫,那可真是纵观整个人类历史都少见的蠢货。”
<divclass='gad2'> 会议室内的其他三位红衣主教和一众神职人员都对冕下的话表现出了诧异的神色。
谁都没有预料到冕下真的敢这样公开嘲弄皇室成员。
大不敬可是要杀头的。
可现在的皇都显然没人敢给冕下定罪了。
冕下依靠着自己的手段和能力,已经完全控制了整个布鲁塞尔的人心,配合上圣公会的宣传和长期经营,此时的谁敢动冕下那就是和整个布鲁塞尔的人民为敌了,更别谈冕下背后的人了。
未来如果有了希罗家为首的新哈布斯堡资本集团的支持,那实现他们圣公会追求的政教一体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未来一片光明?
在场的人里可有不少反对冕下采取直接对抗皇室的方式方法,但他们这些反对者可没有一个真敢开口劝说一下,没办法,牢里关着忍饥挨饿的红衣大主教斯卡迪,以及被关了快半个月的托斯·霍华德主教,就是他们最好的榜样。
开口劝一下?活着不好吗?这么急着去死?
沉默。
没人敢附和,也没人敢反对。
冕下可不会去管这些人的心情,自我陶醉,冕下取得的成果,也足够让他自我陶醉很久了
“如果说凯熙公女过去是严重的花痴,那这位皇太子可不比公女好到哪里去。至少凯熙嫁入皇室,那对他们希罗家和整个联邦国来说都有益,凯熙本人和她的取向就已经能够创造出很大的价值了,哪怕她作恶多端,但她的存在本身,已经为这个国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
“可那位兰佩皇太子呢?他和那位丽霞什么来着?啊——他们算是情投意合,但这样的婚姻能够带来什么呢?他以为自己是普通的农夫吗?他的决断就是在损害整个国家的利益,损害他们整个皇室的权威,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蠢货,我们也没办法走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