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拜托了。”一阵密窸宰宰声,鬼鲛放下了自己的大刀,坐在了吧台前。
过了一会儿,一份虾仁蛋卷和一杯啤酒放在了他面前。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老板,鬼鲛桑,下次再见啦!”
“哦!再见!”鬼鲛应了一声,喝了一口酒。
门帘掀起带动着铃铛晃动,叮当声之后,店里又安静了下来。
现在正是客流淡季,又恰逢傍晚,除了鬼皎以外,店里已经没有别的客人了。
“鼬先生,我可从小姑娘那里听说了哦。”鬼餃边吃边说道,听上去吃的很满意,“你拒绝了移植新眼睛的事。为什么?反正也是木叶给你的“补偿’吧,移植的眼睛也是细胞再生出来的,应该没有什么负担。“
鼬手下一顿,一听就明白了过来。
这些问题的答案,鬼餃不可能不知道。
“是樱拜托你来当说客的吧。”鼬一针见血地戳破,“心意我领了,但是我现在也挺好的,就不劳烦大家费心了——就这么替我转告吧。
”。…。鬼鲛沉默一会儿,“果然还是瞒不过鼬先生你啊。“
鼬是有机会重获光明的。
虽然无法再次获得写轮眼的力量,但是恢复视力到常人的水平还是可以做到的。
他只是觉得自己不配。
即使被冠上了正义的名号,也无法改变他手刃同胞的事实。
双亲的鲜血在他的手掌下流淌,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如今他还这么活着,是被木叶允许活着,也是被佐助与樱希望活着。
如果他再一次丢下佐助的话,他这个哥哥就真的烂透了。
父亲,还有妈妈,也会在午夜梦回之时,咒他不得好死的吧。
虽然他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他已经做好了与黑暗共度余生的准备。
明明应该如此的。
“哥哥。”佐助的语气里是控制不住地欣喜,鼬都能够想象地出来他想笑却又强行压下嘴角的样子,“有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
“哥哥猜猜看?”樱调皮地止住佐助的话头,随后就是佐助纵容的沉默。
鼬假装努力思考了一下。
“嗯………。是我要做大伯了吗?“
“果然瞒不过哥哥!”虽然被一次猜中了谜底,但樱的声音听起来依旧热情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