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啦?”一旁的手鞠见勘九郎一副被雷劈的样子,无语道,“也不知道你们这种迟钟是遗传了谁的?”
“啊,啊…他们…这……”勘九郎石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爱罗自己有意识到
吗?“
手鞠闻言回头看了看前方的两人,露出死鱼眼,语气笃定,“肯定没有。“
恰好此时四人来到了岔路口,一叶与他们挥手道别,再次谢过勘九郎的花,然后便兴高采烈地与我爱罗一起回家了。
手鞠与勘九郎二人站在原地,看着我爱罗推着一叶到家门口停下,用钥匙打开家门,再回身弯下腰来,伸出双手托起一叶的肩部和膝盖,轻松地把她抱进屋子里,一番动作简直就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而一叶则一手拿着花,一手自然地搭在我爱罗的脖子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扭捏或者不好意思,就仿佛这样的接触对她来说已经像是呼吸一样平常似的,与我爱罗一起有说有笑地进了家门。
沙子跟在身后把轮椅带了进去,并把家门也捎上了。
不远处的勘九郎和手鞠对此,简直是看得津津有味。
“怎么样,有意思吧、”手鞠嘿嘿一笑。
“嘶……”勘九郎倒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奇怪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闻言面上也不自觉地露出微
笑,“确实。“
而此时在屋内,我爱罗一口气将一叶抱进了她的房间,弯腰慢慢地将她放在床上,让她在床上躺
好。
一叶松开我爱罗的脖子,自觉地用手移动自己的身子到床的正中,乖乖地坐好,等着我爱罗帮她把两条腿摆正。
“不过还真是神奇呀。”一叶握起拳头哐哐砸了两下自己的腿,惊奇道,“竞然真的一点知觉都
没有。”
我爱罗见一叶这样,感觉心里软绵绵的,不自觉地轻笑出声,“差不多适可而止吧,就算感觉不
到疼痛,也是会受伤的。”
“知道啦知道啦。”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照顾我爱罗,现在立场发生了转换,一叶稀罕极了,不管我爱罗说什么她都会乖乖听话的。
把一叶的双腿摆好,然后给她盖上被子,我爱罗随手握了握一叶的手,说道:“我去把花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