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趁着夜色回到富裕城龙江街方圆客栈,上午在飞鹤仙公墓发生的刺杀行动传的沸沸扬扬,齐萱分外高兴。
花月影释放灵花,用蓝毛猩猩精神神技丹探测附近的第五监狱一番,蔡非一家还窝在牢房里,囚犯堆里确实有一名年纪20岁左右、金发碧眼的青年,面相与当年的江辉煌颇有几分相似,想必他就是何余立口中的江宸宇。
江宸宇和十几个囚犯混在一起关在一个大牢房里,蜷缩在角落的稻草堆中,低着头始终不和狱友交流,表现的十分低调。
花月影向众人说起江宸宇的情况,江悠悠是江宸宇的亲姑姑,最揪心的人莫过于她,她皱着秀眉,冷着绝美的面庞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就差掉眼泪了,秋莎献计说:“公主,请允许我今晚打进去把他们救出来算了,以免夜长梦多……”
江悠悠摇摇头说:“秋莎姐姐,我想不通的是五哥怎么和姓苏的女人——难道武晟国会下崽的美女都死绝了?”
秋沙道:“缘分这东西很奇妙,很难说——公主,算了吧,就算那个女人姓苏,她也是江家的女人,她的孩子也是江家的子嗣——”
江悠悠摇头固执的说道:“国破家亡,我绝不会原谅姓苏的人!”
秋沙低头沉思不语,古丽轻轻推了林晨钟一下,林晨钟忙劝解说:“悠悠,算了吧,孩子是无辜的,他没有选择父母和出身的机会,我知道你其实很揪心——”
江悠悠叹了一口气,看看花月影,问道:“姑奶奶,你说呢?”
花月影道:“造化弄人,江宸宇不应该背负江苏两家的仇怨,再说,姓江的除了江辉腾还有其它嫡传的皇族血脉吗?——悠悠,你能坐视父兄后继无人,断了祭祀吗?”
江悠悠垂泪无语。
花月影又说:“我们还是按原计划,先去贿赂李培德试试,争取用钱解决问题,如果不可行再武力解决如何?”
江悠悠恨恨的道:“可是我不想见和姓苏的有瓜葛的人——大姐,你说呢?”
何眙云道:“你暂时可以不见他,但是我们总要帮他脱离虎口才是上策,剩下的恩仇以后再慢慢消解吧!”
江悠悠不语,花月影忙说:“今晚就去李培德家试试?”
众人都同意,林晨钟和花月影用胶皮面具乔装打扮一番,秋沙趁着江悠悠脸色缓和了些,给了花林人一笔巨款作为经费,江悠悠视而不见。
花林二人在齐萱指引下来到市长李培德的府邸求见,齐萱自回方圆客栈。
林晨钟和花月影诈称67师副师长徐坤的使者,军方的人所到之处自带一股不可怠慢的气势,李培德的管家忙去通报,不久花林二人被引到会客厅。
近日诸事不顺,焦头烂额的李培德颓丧的坐在宽敞的会客厅中唉声叹气,见花林二人进来,忙起身相迎,宾主落座,寒暄了几句,林晨钟向李培德开门见山的道:“李市长,徐副师长有要事相商……”
林晨钟看了侍立的管家和家丁一眼,李培德会意的支开闲杂人等,闭门而谈。
李培德问道:“徐副师长近来可好?”
林晨钟道:“军务繁忙,终日操劳,不得片刻清静……”
李培德叹气道:“说的也是,最近匪患猖獗,闹得鸡飞狗跳,让人心烦……徐副师长现在何处公干?”
林晨钟不知道徐坤在哪,他装作为难的样子说:“最近剿匪任务很重,徐副师长亲自带队进山了……具体去了哪里不太好说,四海为家罢了……还请李市长见谅……”
李培德点点头说:“军机大事,我原本不该问——只是不知道徐副师长遣使前来有何指教?”
林晨钟道:“指教不敢当——李市长,我就开门见山吧——”他向花月影使了个眼色,花月影从手链神囊中释放出一大叠不记名银行卡,直接堆在李培德面前的红木茶几上,道:“李市长,这是10万金币,一点小意思,请市长笑纳!”
李培德脸色大变,忙站了起来说道:“无功不受禄,徐坤老弟这是什么意思?”
林晨钟拱手道:“李市长,这是徐副师长的一点心意,为了是求李市长大发善心,高抬贵手,帮忙处理一件小事——”
李培德盯着林晨钟问道:“既然是小事,徐坤兄弟一句话就可以,何必用钱?这不是瞧不起我李某人吗?”
林晨钟站起来不慌不忙的解释道:“李市长不要误会,凭借徐师长和市长的交情,原本用不着钱,这钱也不是给市长的,而是托市长帮忙打点手下兄弟用的——”
李培德点点头,看看那一堆银行卡眼睛露出了贪婪的绿色光芒,他问道:“到底什么事?值得徐坤兄弟这么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