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在她口中游走,气息热烈的喷洒在她的脸上,直到呼吸里全是她身上的味道,燥的浑身发热发昏,血液在沸腾,才确定什么才是有意义的。
【你最有意思。】
他在唇齿间,含糊的咬着她的呼吸说。
薄司寒对游戏下头后,又开始沉迷种花种草种水果。
语鹿也由得他去了。
况且她自己也对这一块儿感兴趣,就跟他一起戴着斗笠,挽起裤腿,拿着锄头,在土里整日研究如何增产增收。
其实有时候,语鹿也觉得挺割裂的。
毕竟一想起他在大城市里,那副西装笔挺,人模狗样,文质彬彬的矜贵模样,再回头看看他现在在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真的很难相信是同一个人。
不过薄司寒这人好在粗也粗的,细也细的。
做什么事,只要是他想做的,都很认真。
也能做成。
两人每天就在地里勤奋劳作,除草耕地。
有时候语鹿想帮忙,但是她肚子太大了。
薄司寒不好搅了她好兴致,又害怕她万一摔一跤,或者累过头,搞出事儿来。
于是就只让她戴着遮阳帽,做些递水,递毛巾的轻便活儿。
还美其名曰。
【我来做,你来给我爱就好了,这也叫一起播撒爱的种子。】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
她楞没反应过来。
薄司寒拿起矿泉水瓶喝水,边喝边笑,一边笑,一边拿眼角余光瞅她。
见她一脸懵,都说的这么直白也没反应过来,主要是那个特别天真,还带着点儿真诚感动的小眼神儿,薄司寒多瞅两眼,差点笑岔气。
连倒进口中的矿泉水都喷了出来。
这下再也忍不住,拿毛巾擦脸上和身上的水渍,同时爆笑如雷。
语鹿幡然醒悟,脸红的像入秋的红苹果,也许不是害羞,是被热辣的太阳晒的。
她伸手去打他。
“骚,真骚!我骚个三天三夜都没你骚!”
薄司寒老实巴交的点头,又点头。
光挨打,绝不还手。
但他会还口。
【那你什么时候骚个三天三夜给我看看?】
“……”
总之……也就是这样了。
其实,语鹿原本对他的了解,也只是浅显的停留在一个乏味的工作狂。
跟他相处越久,才渐渐发现,跟他在一起,可能永远也不会无聊。
因为他总能把一件枯燥无味的事,变的特别有趣。
让你觉得生命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没有浪费过。
傍晚,辛苦劳作的一天即将结束。
他叫语鹿给他拿点水。
语鹿拿水过来,他伸出手臂,她倒水他洗手,水沿着手臂流畅的线条滑过,他将两只手臂都来回好好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