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今天开始,每天表白一句,一直表白到七夕当天!”
怂恿建议引起一片不怀好意的笑声。
何子帆看了语鹿一眼,眼神极其坚定。
“我争取。”他表态。
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唉唉,不能争取,答应了就要做到哈!苏妹妹,我们都是见证人!”
语鹿被戏弄的面红耳赤,都不敢看何子帆,只能埋头一直喝饮料。
吃过饭,一群人要何子帆请客二台。
好像真当是官宣什么喜事,摆流水席都要摆好几次。
何子帆满口答应,就在附近找了个清吧继续聊天。
然而,苏语鹿刚坐下没多久,一位服务生专程给苏语鹿送来一杯“螺丝刀”。
何子帆有些坐不住了,阴着脸问服务生什么意思。
服务生只能赔笑。
“那边那位先生给这位小姐点的,说她面善。”
何子帆顺着服务生的视线望去,只看到角落的卡座上男人,拥有着英俊华贵的外表,举手投足十分优雅。
何子帆是站着的,照理应是气势比他更有压迫力,但那男人光是从容自若的坐在那儿,气场却十分狂妄。
一个极冷地扫眼神到何子帆脸上,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雄性之间争锋相对根本不需要掩饰。
苏语鹿的表情则瞬间变成一片废墟。
远离北城,逃到雪都。
除了自己家里人,谁都不知道她的去处。
但还是轻易被他找到。
苏语鹿都不明白,她到底跟薄司寒结下了什么怨,他对折磨自己这么执着。
薄司寒用眼神打压何子帆的同时,也抬头看她,笑的十分温柔。
之前一直隔得远,看的不真切。
这才发现她真的瘦了许多。
瘦的只成一把骨头,可怜巴巴的。
怎么回事?
可人一瘦,五官变的更清晰,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便大得有一种惊吓之意,连挂在眼皮上的睫毛也越发浓密。
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总是变化很快,三两天不见,就是另一幅模样。
但他还是觉得,她好像又长漂亮了些。
何子帆却不知大难将至。
端着那杯“螺丝钉”迈着怒气腾腾的脚步朝薄司寒走去,苏语鹿拉都拉不住。
反倒被他一起拖到了薄司寒面前。
与薄司寒对视的那一眼,让她浑身发紧,语调都软了几分。
“子帆哥,算了吧。他可能是认错人了。”
何子帆看了语鹿一眼,捏了捏她挂在自己衣服上的小手,低声慰哄:“语鹿你别怕,我知道他们都在想什么,都把你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