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叶珊以为薄司寒在这方面是少了根筋。
毕竟平日里大家出去玩,逢场作戏左拥右抱,唯有他陷在沙发里独善其身。
朋友们还会偷偷拍下视频传给大洋彼岸的她。
“唉,叶珊,你这驭夫有道,姐妹们好生羡慕。”
叶珊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他自己在女人这方面他兴趣缺缺。
搞的好像是她善妒爱吃醋,把他管得严一样。
时间久了,她也渴望着心爱人的怜惜与体贴,渴望着灵与肉的结合。
有时候,叶珊真搞不懂薄司寒心里在想什么?
看上去她好像对他很重要。
她时常又有种直觉,她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从北城到苏语鹿所在的海滨小城雪都,开车只需要一个小时。
薄司寒凌晨三点出门,到了苏语鹿舅舅家楼底,才四点多。
天都还没亮,他就一直坐在车里,一直等到天亮。
早上九点多,苏语鹿终于出现了,他下意识的微扬起下巴。
正准备推门下车,从楼道里突然蹿出来一个生的十分斯文漂亮的男孩子。
苏语鹿一见他就眉开眼笑。
薄司寒冷然的盯紧了两人,心底有种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苏语鹿轻车熟路就爬上了他的自行车后座。
两人车走远后,薄司寒也开着车跟了过去。
这两人先去了一趟医院。
苏语鹿的母亲转院后就住在那里。
岳静宁还有一个亲弟弟,在雪都做生意。
知道苏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后,立刻赶来善后。
不仅接手了岳静宁的一切事宜,也办理好了苏语鹿休学手续,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让母女两人同时生病,但他也没多问,只是叫语鹿在雪都好好养病。
“学校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健康最重要。”
那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子,则是岳森的儿子,苏语鹿的表哥何子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岳静宁虽然人醒了过来,意识却还不太清醒。
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也出现了语言表达模糊不清等症状。
苏语鹿小口小口的喂她吃完早餐,安静的坐在床沿边。
岳静宁把头转了过去,木木的看着天花板。
何子帆不停的说着好笑的事,让病房里静到诡异的气氛稍微变的活泼点儿。
直到说到口干舌燥,这对母女像一对木偶,脸上都不带点儿表情。
“我还有事,先走了。”苏语鹿突然站起来,起身就走。
“姑姑,我们今天就先走了。”何子帆赶紧对着岳静宁说了两句客气话,拽过包追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