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神秘地笑了笑:
“接下来,你听我慢慢说来。”
☆、case20戒指风波
夜已深沉,雾气就像是怎样也散不去的面纱,将整座伦敦都投入这张纠缠的网。
克莱尔与福尔摩斯步行向大街走去,也许只有那里,才有可能遇见马车。而途中,福尔摩斯则开始叙述起这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夫人,从白天说起。我和华生今天早上来到这儿以后,就发现一个男人被毒死在屋内,这我说过,您也已经知道这个人就是德雷伯,甚至在前一晚就见过这个男人。”
“确实。”克莱尔点了点头。
“同时,您知道劳里斯顿别墅的墙壁上有用血书写的‘rache’。”
“rache?”克莱尔反问一句,“这您并没和我说。”
“哦是这样!”福尔摩斯感叹了一句,“可雷斯垂德那个笨蛋却说要按照这个单词去寻找什么叫rachel的小姐。”
克莱尔若有所思地听着这一切,半晌才抬起头:
“先生,难道这个词的意思是…‘复仇’?”她浅棕色的瞳孔看向身边的福尔摩斯,他们的影子也被雾气掩盖。
“……”福尔摩斯愣了愣,不过很快就扬起唇角,“看样子你要比雷斯垂德聪明多了。”
“因为父亲去过很多地方,当然也学会了很多语言,小时候觉得好玩也跟着学了不少。所以我想,这个‘rache’也许是德语里的‘复仇’。”
“我也这样认为。”福尔摩斯点了点头,“不过夫人,血字只是这案子离奇的外表而已,当他们将德雷伯的尸体搬起来时,一枚戒指却掉落下来。”他娓娓叙述着。
“戒指?”克莱尔愣了愣。
“一个女人的婚戒。”他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显得十分诡异,甚至让克莱尔不自觉地耸了下身子。
“这戒指是…谁的?”她抬头看向福尔摩斯问道。
“这我还不知道,但我想,应该会有人想要得到这枚戒指。”
“是…那个丢了戒指的女人?”克莱尔疑惑着问完,福尔摩斯才微笑着看向前方:
“就是刚才在劳里斯顿别墅里点着灯的人。”
“哎?”
“这个人丢了东西,因为这东西十分重要,所以即便冒着风险,他也要回来再找一次。”福尔摩斯说着便重新抬起头,“不过真没想到,他竟然布下了这么妙的局。”
“您是说那个吹哨子的人?”克莱尔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