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参最终以一个倒挂金钩的姿势收场时,他胸口起伏着,汗从他紧绷的下颚滴落,说不出的性感,下头不少女观众都已经叫哑了嗓子,迫不及待地想与萧参合影,被工作人员给劝住了。
“倒还有些本事!”苏麦黎等萧参下场后道:
“只手下都如此了得,不知牛老板何以服众?”
刘建深听了一笑道:
“侄女都如此说了,我怎也得露俩手不是?”
台下观众配合地大声喊“是!”,刘建深于是优雅地走到台中央:“望侄女为我伴奏。”说着开始伸手解皮带……
江彬忙用翅膀捂着鼻子,心道不是吧老板压轴也不用那么刺激?!
结果刘建深解下皮带以后用力一甩,那皮带竟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变成了一把宝剑。
咦?魔术?
江彬大感意外,他离刘建深那么近都没看清那皮带是怎么变宝剑的。
下头便开始有人猜测刘建深表演的内容:
“吞剑!吞剑!”
刘建深笑了,那一笑,倾国倾城,江彬被电得菊花一紧,却忽地发现,在苏麦黎坐到古琴前时,灯灭了。
一片漆黑中,古琴奏出的一个音符,宛若落入玉盘的水滴,台下开始骚动,但渐渐的,众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台上一个人影上。
之所以能看见,是因为那人穿着一件宽衣大袖的“夜光衣”,“夜光衣”的材质是特殊的,在黑暗中散着浅蓝色的光晕,与夜光衣相配的,是一张泛着青铜光泽的夜光面具与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那人影合着古琴曲开始舞动。
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轻如猿鸟,长穗飞舞,一招一式,都与扬扬悠悠、行云流水的古琴曲合二为一,天地间仿佛便只剩了这一人,这一剑。
剑势归处,是所有年少人的一场江湖梦,有着活在当下浮躁与功利中的人们可望而不可及的快意恩仇、狂放不羁、豪情万丈、义薄云天的侠义,只教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恨不能抛开这庸庸碌碌的皮囊,高歌一曲,远走他乡……
一招收势,将众人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之中,半空骤然垂下一块三尺宽的幕布,那人影一跃,以剑于半空书下一个龙字。
幕布翻转,那龙字在黑暗中便也仿佛动了起来,游到幕布后头露出的背景屏幕上,化为一条腾云驾雾张牙舞爪的金龙。
灯光骤然亮起,众人终于回过神来,全体起立,对舞剑的刘建深与演奏的苏麦黎报以最热烈的掌声。
剑入鞘,着月白直裾的刘建深笑得萧洒出尘,偏首看着一旁的江彬。
全不知情的江彬早看呆了,他从没听说刘建深会舞剑,还舞得如此出神入化蛊惑人心,这简直是……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