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吃东西,我一会儿让小王给你送上去?”
周鸢快吐血了,心想,你平时对我也没这么贴心吧。
她硬着头皮拒绝:“不用丁律,我吃饱了。”
“那行。”
丁旭出去后,周鸢那口提心吊胆的气儿还不敢有丝毫松懈。
电梯擦的发亮,她余光只扫到几个影子,站的一个比一个板正。
终于到二十五层了,裴邺带人出去了,电梯门关上的那刻周鸢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刚刚,她的手死死搅着装文件袋的提绳,导致现在手心都出汗了。
分都分了,也不知道紧张个什么劲儿。
到了律所,周鸢看同事们交头接耳在议论什么。
她刚坐下,后边的同事就凑上来问:“周鸢,你之前说的那个朋友原来是方宛儿啊?”
周鸢点了点头。
“我靠,她本人长得真绝。”
“她来律所了?”
同事用下巴指了指:“在韩律办公室呢。”
“哦。”周鸢猜她应该是来聊解约的事的。
周鸢先开始忙自己的活,想着她要是一会儿出来了,打个招呼。
结果,等她走的时候,她都没出来。
想见又不敢见(三更)
案子开庭那天,丁旭带着周鸢一块去了。
庭审现场,丁旭和公诉人针锋相对,硝烟弥漫。
在开庭前,他们又补充提交了一些证据,比如当事人其实有一个女儿。
而嫌疑人却在笔录里说:“我们没孩子,以前有个女儿,被他打没了。”
办案人员问:“没了是什么意思?”
她精神恍惚说:“没了就是没了。”
后来办案人员调查,她确实常年一个人独居,压根没什么亲人,所以也没抓着这点查。
而丁旭跟周鸢一次次重返现场才发现,其实,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比如,为什么那扇门不是锁上的,还有为什么案发现场的垃圾桶有那么丰盛的晚餐,总不可能是给前夫做的吧。
同时,她家里还有几件旧衣服,那些旧衣服虽然看起来不起眼,可价格却并不便宜。
庭审现场,嫌疑人一听丁旭说她有个女儿,神色立马就不对了。
她声音冲破喉咙喊着:“人是我杀的,是我杀的,我不需要什么律师来为我辩护。”
而法官和公诉人一看这个状况,直接宣布休庭。
等再次开庭后,他们找准机会,抓着最关键的证据也就是“证人证言”说t:“后来我们重返现场的时候碰到一个当地的村民,他养了很多羊,经常活动在那一片,告诉我们他曾在嫌疑人家门口看到过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