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床头柜的杯子一看,发现里面没有水。居安皱了皱眉,放下杯子倒回了床上。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严泽封真是个禽兽。更禽兽的是,被他怒骂禽兽的时候,严泽封居然还理直气壮怼他:“这个时候不禽兽,那就是禽兽不如了。”居安彻底无话可说,被气的。不过他的鼻塞好像确实好了一点?难道严泽封说的是真的?居安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最后实在口渴,忍着浑身的酸软,从床上爬起来。端着水杯打开门,卧室外面灯火通明,隐约还听到客厅有人说话。声音有些压抑,像是故意压低声音,害怕吵到别人。居安拿着水杯走出去,刚走到客厅跟卧室的转角处,客厅里谈话的人就听到动静,一起转头看了过来。“醒了?”严泽封放下手上的文件,起身走过去。看到居安手中的杯子,顺手接过来,“渴了?我来吧,你去坐着。”居安看了一眼去倒水的严泽封,又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黄鹤。这还是除了宠着别无他法修居安的脸又是一热,微微低头盯着自己的拖鞋看。就算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但居安还是觉得被对方经纪人用这么赤果果的眼神看着,还是会觉得窘迫。严泽封倒是一派坦然地对着黄鹤点头道:“我知道了,那我就不送了。出去的时候记得关门。”说完,也不管黄鹤什么反应,拉着一脸不自在地居安直接去了厨房。黄鹤看着严泽封无情地背影,好气又好笑。突然就生出一种,有了媳妇不要爹的无奈跟悲愤。摇摇头,拎上包转身离去。居安跟着严泽封进了厨房,看不到黄鹤后才松了口气,皱着眉看向严泽封,“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今天你经纪人会来?”以前都不会过来的,今天会突然过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严泽封的意思。不然黄鹤不会无缘无故就直接上门。严泽封讨饶道:“鹤哥也是临时找我有事,我这不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才让他直接过来的吗。我以为能在你醒来之前说完,谁知道说了这么久。”居安看了一眼餐厅里的挂钟,已经晚上九点了。惊讶地问道:“这么晚了?他什么时候来的?”“七点多吧,下了班顺道过来一趟。”严泽封一边回答,一边将锅里的粥盛进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