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林冬好奇起来,“为什么?”
“你那么聪明……”臧飞龙耸肩,“我总是担心自己又在你面前做了什么蠢事,也担心让你失望……也不想惹你生气。”
“那梅禄呢?”
“他?”臧飞龙摇头,“不过是个陌生人,答应梅伯要救的陌生人。”
林冬抱着被团想了想,“那你如果仔细看看他呢?或者……往这方面想一想?”
“我为什么要想一想?”臧飞龙眯眼,“我和陈南海又不一样,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林冬弯起嘴角,“哦……所以你爱……哪一个?”
臧飞龙一愣,陡然发现这句话似乎有点……
他的脸诡异的浮现起暗红,一时半会儿张口结舌,随后像头暴躁的大狮子低下头在林冬的脖间蹭来蹭去。
“你这只小狐狸!”发泄似的在小孩脖子上啃了一口,听到对方倒抽一口冷气,又满意地吻了吻。
林冬小小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蹭来蹭去,很快就被压倒进床铺里,被这么一折腾,头发也散了,衣服也乱了,衣襟被扯开一些,露出小巧精细的锁骨。
臧飞龙舔住小孩喉咙,酥、痒地感觉让林冬下意识左右躲,这么一磨蹭,两人都有了反应。
“小狐狸。”臧飞龙嗓音里带了点性感的暗哑,用下、身恶意地撞了撞小孩,“雄风不振?嗯?”
林冬脸上通红,又觉得羞耻又觉得这样的臧飞龙特别有趣。
他伸手捏住男人的大脸,“你又不出去裸、奔,雄风振不振不重要。”
臧飞龙搂住小孩腰身,仿佛要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边凑过去吻住那双让人哭笑不得的唇。屋里一下安静下来,只有缠绵的热、吻让气温节节拔高。
黏湿的舌尖彼此缠绕,酥、痒又带来身体深处的快、感。
林冬下意识扭动身子,臧飞龙立刻懂了,大手迅速解开小孩裤头,探进去,握住。
呻、吟顿起,伴随男人低沉喘息。
擦枪走火的有些过头,床铺被两人蹭得凌乱不堪,纱帐落下,模糊盖住帐内春容。
翌日一早,林冬在臧飞龙怀里醒来。身后滚烫的身躯是最好的暖炉,让他舒服地多蹭了两下。
但立刻,腰后顶住的“雄风”就让林冬不敢随意妄动了。
臧飞龙在他背后轻笑出声,吻了吻小孩后脖颈,那里还布满昨日热情后的斑斑红痕。
“我让人拿早餐来。”臧飞龙起身,随后是悉悉索索的穿衣身。
门被打开,脚步声远去。林冬等了一会儿才睁开眼,耳朵到脸全是红的。
昨晚男人情迷时胡乱说出的话,就像一把把箭戳上心口,不痛,全是温情蜜意,甜腻的让人想要就此沉沦再也别醒来。
但清晨的阳光还是将昨夜的欢愉一一拂散开,他又在床里懒了一会儿,听到外头陈南海和梅禄的声音,才坐起来穿好衣服。
到了前头,陈南海正手把手教梅禄写字。二人靠得极近,陈南海墨黑的头发从肩头流泻而下,右边脸颊几乎贴上梅禄的。
旁边,施成杰面无表情坐着喝茶,手里翻着一本书,这看起来有些诡异,又有些和谐的画面让林冬愣了一会儿,随后臧飞龙进门,手里端着包子早点。
“吃饭吃……”他一进门,顿时怒气冲冲,“陈南海!你就不能在你房间教人吗?”
梅禄吓了一跳,探过头看见臧飞龙,“林大哥,是我刚才突然想问一个字,陈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