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张旦狐疑看向金饼,金饼摇头,他可不知道。
“不信你进屋里看看呗,看她在不在。”
苏义这么说张旦便信了,情绪低落往回走苏义一把拦住他,“来都来了,帮查案出一份儿力呗。”
“查什么案?”
张旦迷茫,苏义冷哼一声摸到腰间酒葫芦拔开塞子就要喝到了嘴边杜如兰那一脸坏笑出现在脑海中,喝药戒酒。
诱人的酒香像是虫子争先恐后的往他脑子里钻,苏义吞了好几口口水宛若壮士断腕一半盖上瓶塞快速道:“龙厚德有疑,他在紫阳观捐了一大笔香油钱,宋鹤让我们来查查他来紫阳观做了什么。”
“龙老爷啊,他是来求子的。”
老道士摸着仙气飘飘的白胡子长眉毛笑得一抖一抖的,“龙老爷四十多岁了,至今膝下无子便向三清祖师……”
“看来神仙竞争挺激烈啊。”苏义对张旦道。
张旦会意接口道:“可不是,三清都抢送子观音的生意了。或许,这紫阳观就是求子出名?”
“不是吧。”
老实人金饼抓抓头发,“清凉山的送子观音很出名的,香火旺盛,我娘当年就是去哪儿烧香才生下我的。”
“哦——”
苏义、张旦异口同声,同时目光瞥向老道士。
早就练就一张厚脸皮的老道士才不管臊不臊,撑着老练继续笑,张旦握紧拳头对着嘴巴哈气而后一拳打向老道鼻子,老道登时惨叫捂着鼻子叫杀人啦。
“你再叫就把白砚山给的香油钱吐出来。”
苏义指着张旦道:“知道他谁吗?”
张旦抬起下巴挺胸,眼神倨傲。
“白砚山他未来妹夫!”
张旦脚下一踉跄,老道士怀疑,“真的假的?”
“你把这个跟他说做什么?”张旦瞪苏义,“我和玉玉都不喜张扬,这才她想玩儿被追求送花的小游戏,我陪她玩儿他们可都没发觉。你这整的太张扬了……”
张旦摆手,“我和玉玉都不喜欢。”
老道士迷惑了,这就是白玉玉在紫阳观住的真相?有钱人家的姑娘可真会玩儿!
“他问老道要了一份紫阳山的地图。”
老道士用热帕敷鼻子道。
苏义张旦金饼都没吭声,老道士又道:“还要了铲子,锄头。”
“他去了山上哪儿?”
“仙女潭。”老道士认命叹气,“去了三天,回来的时候一身都是泥巴,我让他在道观里沐浴更衣再走他不肯,气冲冲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