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山警惕问妹妹,“哦——他送你回家那次是不是?白玉玉你居然敢一个人去别的男人家!我跟你说……”
白玉玉早跟苏添幸跑出去了,白砚山和月松出宋鹤家门儿时连人影儿都没见着了。
“公子,咱们怎么去,马都被小姐骑走了。”
白砚山揉揉眉心。
再说苏添幸和白玉玉飞驰打马而至张旦家里里外外找遍了没找着人,白玉玉慌了,抓着苏添幸手道:“惨了惨了,他们是不是又打架了现在还能找着人吗?会不会已经出事了?”
白玉玉已经开始脑补一些吓人的画面了。
关心则乱,苏添幸也担心宋鹤,他的武力值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张旦经过她的调教已经小有所成,这俩对上宋鹤绝对是挨揍的份儿。
“他们为什么打架?”
在这着急上火的关头苏添幸突然问白玉玉,白玉玉也懵了,“我不知道啊。”
苏添幸突然弯了眉眼,笑盈盈看着白玉玉道:“只怕是为着红粉佳人。”
“红粉佳人……”白玉玉跟着嘀咕随后脸开始发烫,“张旦……他他他,我以为平日里只是开玩笑的,怎么会……”
“少年冲冠大多都为情字,玉玉你深困情牢没注意有人待你也如珠如宝。”
“放心吧,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儿,最多,”她嘴角一勾,“只是像昨天一样打一架。”
打过了气也就顺了,就能回来继续在情人海里折腾。
“我不放心,要不然我们还是找找吧。”
白玉玉提议。
一刻钟后她们寻到了宋鹤张旦喝酒的酒肆,见着掌柜的正在数钱,钱袋子眼熟,然后桌上的束发玉簪也眼熟。
苏添幸越过围栏进去拿着玉簪一看,发簪尾巴颠儿上极小的字雕刻着宝儿二字,这就是她送给宋鹤的玉簪!
“掌柜的,刚才可有两个男子在此喝酒?”
“怎么?你寻他们?”
“他们去哪儿了,你快说。”白玉玉焦急催促。
“他们啊,”掌柜的慢条斯理的数着慢悠悠道:“喝了酒似乎没解开心结走了,不过我看了下,他们去的方向是太平河……”
“什么?”
白玉玉尖叫,“太平河水深又急,他们大半夜去哪儿做什么?”
掌柜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可能是寻死?”
他回忆了下两人在酒肆的亲昵举止又添了一句,“也可能是殉情?”
苏添幸白玉玉:!!!
俩人转身就走。
白玉玉是怕张旦挟持宋鹤做点儿什么,苏添幸是怕宋鹤喝醉了真随着张旦干傻事儿。
俩姑娘火烧屁股跑去太平河心急火燎找人。
为了速度两人分开找,不一会儿便听得白玉玉尖叫,“啊啊啊!鞋子!这是不是张旦的鞋子?”
苏添幸就稳重多了,手指把宋鹤外衫打水里捞起来道:“这是宋鹤的衣裳。”
两人望着河面眼中渐生绝望。
“叫人吗?我我我回去叫人,叫哥哥把水性好的人都叫来,一定把他们给捞起来。”
“你去吧。”
苏添幸说着开始脱鞋脱外衣,白玉玉拦她,“你做什么?太平河你也要下去捞人?苏添幸,你不要命了?”
“别浪费时间了,你回去叫人。”
“你回去,我去找人,我小时候学过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