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胳膊上不但包纱布、上夹板,还用白布条吊着,双手更是成了白秃爪。
咋还拄上拐了?
这还有人样吗?还是那个风华绝代、妩媚迷人的小妖精吗?
难道是噩梦不成?
“你,你怎么成这样了?都是肖向兵打的?”杜槟双眼瞪成铜铃,简直不敢相信,心里也确实打鼓。
“王八蛋,都是你害的,还老娘清白来。”
尤晓蝶扑到近前,想去抓挠杜槟。
“啊。。。。。。”可是刚碰上对方,她便痛呼着弯下腰去。
杜槟寻声望去,只见白秃爪上已然殷红一片,不由得关心起来:“晓蝶,手上出血了。别激动,快歇着。”
“还老娘清白,还老娘清白。”尤晓蝶经过短暂痛呼,咬牙、颤声再次扑上。
“咱俩两情相悦,琴瑟和谐,完全是男欢女爱呀。”杜槟觉着很委屈。
尤晓蝶窄缝眼里泪水汩汩,嘶喊凄惨:“呸,要不要脸?要不要脸?第一次你给老娘下药没?”
“那次我是给你放药了,可你也。。。。。。”
杜槟本想说“可你也是主动的”,立即便被尤晓蝶打断。
“你给老娘下药,夺走老娘清白,从此老娘成了你的玩物,过着畜牲不如的生活。”随着尤晓蝶撕心咧肺的呼喊,眼眶旁的白纱布竟然也渐渐浸红。
是人是鬼?
杜槟大脑一片空白,真的含糊了,不自觉地辩白着:“那次我是给你下了药,是把你给睡了,可我对你也不错呀。给你吃,给你穿,还给你好多小金砖。”
“金砖就是穿肠药,美满*婚破坏掉,老娘与你仇恨报,变成厉鬼也要告。”尤晓蝶眼旁淌着血泪,双手血赤呼啦,一蹦一跳,不是厉鬼又是什么?
“晓蝶莫要把我怪,男人不坏女不爱,明知你是军人妻,爱进骨髓难出来,难出。。。。。。”
杜槟对词到中途,脑子猛得一忽悠:我怎能这么说?
注意到杜槟要出戏,路霄鹏适时打开录音笔。
尤晓蝶声音传出来:“你当初强迫我,那是强*奸,以后一定要对我好,要么人家伤心死了。”
杜槟不由得一愣:这话好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是她说的吗?
“嘿嘿,我那不叫强*奸,只是情不自禁,给你放了点调情的小药,让你玩得更舒服。你放心,我肯定对你好,否则让你那个当兵的丈夫,把我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这不是我的声音吗?我没张口呀,真特娘怪了。
杜槟本来稍显清醒的脑壳,又有些玩不转了。
“你还有什么说的?是不你讲的?”尤晓蝶血红的爪子,血红的眼泪,裹满纱布的脑袋,几乎贴到了杜槟脸上。
“是,是我说的。如果我对你不好,让你当兵的丈夫,拿我脑袋当夜壶。”杜槟话到此处,猛然惊醒。
他终于跳出半梦境,意识到这是审讯现场,丁赫的帮凶在审自己,赶忙打起了马虎眼:“我刚才忽然犯迷糊,就跟中邪了似的,说得都是胡话。我问你,你这怎么弄的,都是肖向兵打的吧?狠狠告他,往死了告,做伤残鉴定,让他混不下去,早早从部队滚。。。。。。”
杜槟声音戛然而制,深深后悔“部队”二字,这不是承认了破坏*婚吗。
“杜槟,你给老娘听好了。老娘的伤全是因为你,我深觉愧对丈夫,自己打伤的。”尤晓蝶语气中的颤音忽然消失,整个声音清冷无比,人也站直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