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一整晚都没睡好,竟梦到了离去了几年的谭清婉和谭母。
他还记得,在二十二年前,他第一次看见那个包裹在被子里,出生时就细皮嫩肉像是一个小粉团子一样的苏晚晚时,是多么的可爱。
她伸出小小的手,抓住了他的小指,笑的十分开心。
苏晚晚没说话。
家主闭上了眼睛,复杂的心绪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掷。
“晚晚,你走吧。”
苏晚晚不解的歪了歪头。
“啊?我去哪啊?”
“离开这里,跟傅良木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家主噌的一下起身。
他扯出行李箱,打开柜子,将里面的一些房产证商业基金等等数百份合同一股脑的往里头扔。
“我知道钱对于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这些东西你得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他的动作飞快,苏晚晚还没反应过来,家主就已经拉上了拉链,将行李箱塞到了她的手里。
“你们有两天的时间可以躲,找一个没有什么太多人的小镇,或者村子里安家,过个七年八年再出来,就一定没问题的。”
家主满脸严肃,不似说笑。
他沉稳的眉眼间,是付出,是舍弃。
“我要是走了,RH不会放过您,也不会放过左家的吧?”苏晚晚幽幽的开口。
家主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如果一点藏匿的本事都没有,那我左家岂不是太废物了点?”
“可是左家的一切都会被RH夺去,很可能连您的命都。。。。。。”
“好了。”家主直接打断了苏晚晚的话:“左家的底牌很多,远不止你想的那样。真要是拼起命来,那RH可未必会是我们的对手。”
家主说这番话,完全是为了让苏晚晚安心离开。
他有些嘲弄的扯了扯嘴角,弧度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