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一堆没用的,然后说,“我现在发现,其实偶尔当当狗也没什么。”
他声音越来越小,“狗忠诚,也挺……”
江屿停顿了下,打断他,“时景,这算是表白吗?”
时景舔了下唇,心脏跳得很快,“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江屿抓住他的手腕,执着地要一个回答:“你喜欢我?”
时景本来想说“这还不明显吗”,谁会跟不喜欢的人亲这么多次,吃口水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而且,他现在跟超市卖的陈醋没有任何区别,这还不明显吗?!!
对上江屿的眼睛时,时景顿了顿,那些话最后又咽了下去,他抿着唇,过了一会儿,认真地点点头。
“嗯。”
话音落下的第一秒,一双手突然托着他的膝盖,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时景惊呆了。
他愕然地坐在江屿腿上,这人脸不红气不粗,很平静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有用力一样。
操。
力气这么大的吗?!
“你……”
一个字才从嘴里蹦出来,下巴突然被人托住,江屿单手搂着他的腰,凑过来咬住他的唇。
这个吻又急又重,时景的大脑很快就抛弃了其余的东西。
他满脑子都是江屿,以及这个吻。
时景跨坐在江屿腿上,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心脏同频率跳动着,江屿的手渐渐挪到他的后脑勺上。
就在时景快呼不上气的时候,江屿退后了下,唇贴着他的唇,问他:“要不要谈恋爱?”
时景:“嗯。”
江屿抱着他的腰,唇向下移动,落在时景的肩膀上。
喉结被含住的时候,时景忍不住抓住江屿的头发,身体敏感地颤了一下,“你……别……”
这是换衣间,现在是没有别人,万一一会儿就有人推门进来呢?
江屿没出声,含着他的喉结吮吸了下,又向下,咬了咬时景的锁骨。
时景忍不住又抓了一下江屿的头发。
时景很快就没有任何精力想别的事情了,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有点崩溃道:“你刚刚不才跑完五千米吗?怎么这么有精力?”
虽然快到冬天了,但隔着两层裤子,压根挡不住什么。
时景头一次明白什么叫“火烧屁股”。
切身体会。
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