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家庭教育问题,吴平建每天政务缠身,没时间亲自教育女儿。
得益于丈夫的官职,江萍一个小学毕业的女人竟稳稳坐上了县妇联主席的位置。
这一路的顺利,让江萍深深沉浸在手有实权的巨大快乐中,也因此对吴安琪传输了大量扭曲的价值观。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吴家人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也根本怪不得那些受害者。
而此时,张家三口人全部脸色发白,张青青更是小心地捡起地上和水坑里的碎片,想要把通知书拼起来。
因为碎片实在太小了,其中还有很多在刚才的混乱中被现场的人员蹍进了土里。
最后,还是督查组的组长见多识广,他上前安慰道:“小姑娘,不要拼了,我们会直接联系清大那边,再给你补发一份通知书。”
“真的可以吗?”张青青以及张父张母满怀希冀地看着组长。
“真的。”毕竟是事出有因,清大那边肯定是可以理解的。
在场的督查组组员、公职人员和围观的邻居全部长舒了一口气,那可是清大啊,真要是因为通知书被毁掉,那该有多可惜!
而现场唯有一人————吴安琪瞬间躁动起来,极力想要挣脱被束缚着的手脚,她不甘心!
在吴安琪看来,像张家这样的受害者就应该乖乖被她欺负和利用,还不允许有任何反抗。
国外的产业
看着被送走的吴安琪那癫狂的状态,以及眼里的疯狂和狠劲儿。
张青青跟父母商量着:“爸妈,要不你们跟我一起去京市吧,把老家的房子卖掉,在我学校旁边租个小院子。”
“等我毕业之后一定努力工作,争取在京市买上一套大房子给你们住。”
闻言,张母望向丈夫,眼里带着期望。
其实张父也不舍得女儿去那么远的地方,他现在想开了,只要跟妻女在一起,哪里都可以是家。
而且京市毕竟是首都,是华国最繁荣的地方,那里的工作机会一定比他们这个小县城多多了。
到时候,他们夫妻俩都找一份工作,除了交房租之外,肯定还能给女儿存下些钱。
“行,听咱闺女的。”
看到张父点头,母女俩相视一笑,眼里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期待。
至于吴安琪,因为杀人未遂罪,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压抑、窒息且绝望的牢狱生活一点点消磨着她的活力和嚣张跋扈,拔掉了她满身的反骨。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再等吴安琪出来的时候,早已经物是人非,可是她的苦难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