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县上重要发展的事情,处理结果可不是不痛不痒,而是对全员进行撤职和通报批评。
至此,胡应山心中那仅存的一点希望就此破灭,他们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浇灭了南水村之后的发展。
新上任的红酒厂厂长是个狠角色,其盖了公章的招聘公告中明确加了一项条件:不招南水村的人。
这可不是地域歧视,有南水村的村民们来闹,人家就一句话。
“新酒厂是我们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才建成了,我们不仅要对总公司负责,还要对酒厂的上千名员工们负责。”
“它实在承受不住南水村的再一次摧残,新酒厂若是再出问题,你们让厂里的员工们怎么活?”
就这一句话,新酒厂的员工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将南水村的人淹死。
卖爆了
他们求都求不来的机遇和工作,南水村的人却毫不珍惜,现在还要来祸害他们新厂。
这些员工们都是附近村里的村民,比起以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埋头苦干还吃不饱饭的日子。
他们现在一个月有二三十块钱的工资,平均每家每户至少有两个人在酒厂工作。
一个月总收入至少六十块钱,一年就是七百多块钱,这样的好日子他们不允许有人破坏。
自此之后,只要有南水村的人前来闹事,还没走到酒厂门口,就会被厂里的员工们连骂带踢赶走了。
因为前红酒厂的事情影响巨大,所以后续不管是有什么大大小小的项目,都会自动避开南水村。
自此,其他村子都在蓬勃发展的时候,南水村还是一如既往的贫穷,大姑娘和小伙子都不敢嫁娶南水村的人。
年轻人只能背井离乡,出去寻找工作机会,在填写户籍地的时候他们会下意识填写除南水村以外的地方。
胡应山和一众村干部们就成了村子里的千古罪人,可这些村民们忘了,他们每个人都是其中的参与者。
至于前酒厂的负责人,林云溪和厂里的领导一致决定给予开除和永不录用的严肃处理。
尽管他说自己是经过层层选拔选出来的,不想被人看扁,也不想拿着这些小事儿打扰林厂长。
所以这才一步一步妥协,等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时,他更加不敢上报厂里。
这才林云溪看来全是推脱之词,管理系统早已将事情的始末全部调查清楚了。
人一旦有了权利难免会飘,这位前负责人就是典型的例子。
在被任命为红酒厂的厂长之后,他刚开始确实是满腔抱负,想要做出一番成绩出来。
但在手底下员工以及南水村村干部们的一番吹捧之下,他开始慢慢迷失自我,甚至接受了胡应山送来的“礼物”。
一名刚年满十八岁的少女,少女的纯洁无瑕和无限活力深深吸引着他,家里糟糠妻根本不能与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