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来岁,脸上多皱纹,皮肤褶皱的像是橘子皮一样,头发也稀疏,地中海。
“嗐!”村长匆匆走到我近前,重重叹了口气。
“怎么了,村长?”我神态和语气都很平静。
不过,心头却隐隐有所猜测。
往些年,老秦头教我手艺。
除了刨坟剃头练手,其余很多事情,譬如村里头死了人要化妆,或者是人快死了,先体体面面剃个头,换个寿衣。
甚至是有人出了意外,尸身不全,老秦头都让我去做。
村民大多对我友善,就是这个原因。
多多少少,有些人家都经我手办过丧事,难保其余人家没有用上我那一天。
“说来也就是巧了,你进城这段时间,都没啥事儿。”
“內昨晚上,就出了个邪门事儿。”
“刘寡妇记得不?给老秦丧事上扭秧歌那个?”村长一副叹气的模样。
我顿时便想起来了刘寡妇。
老秦头就对她一直有“非分之想”,不过都没实施,只有他丧事的时候,我请了刘寡妇来,让他看腚圆,看个够。
“刘寡妇怎么了?”
其实,我不想多管事儿的,毕竟现在事情缠身。
可多多少少,刘寡妇是老秦头的念想,再加上我现在要待在村子里,肯定得过问两句。
“刘寡妇被吓得快疯了,说昨晚上有人爬她的床,她又看不见是什么东西,把她衣服都快扒光了。”
“她这会儿才祠堂躲着呢,说村里头有鬼。”
“显神大侄,你说,咱们老拐村安安分分那些年,不能老秦一登天,村里就闹鬼祟不是?”
“这事儿,你高低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