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师父便开始放爷爷的指尖精血。
十根指尖全被一根银针扎透,很快一滴滴血液便滴入白碗之中。
父母都是外行,也不清楚其中的代价是什么,只是抱着我在旁边看着。
之后,师父又从包里掏出一块核桃大小的铁原盒,盒子早已是锈迹斑驳,看着有些年份。
“小家伙,这是我老李跟你第一次见面,救你命的同时,顺带再送你一场造化。”
等师父将铁盒子打开之后,便见其中是一盒鲜红的粉末,但就是这么一小盒红色粉末,其中的腥味顿时呛的父母跟爷爷咳嗽了起来。
“咳咳!陈师傅,这是朱砂吗?味道咋这么腥啊!”
听到父亲的询问,师父也懒得回答,直接将一盒红色粉末跟爷爷的精血混在了一起。
随后又从包里掏出一枚药片,碾碎一半之后,就将药粉混在牛奶里边。
“秀芸啊,把牛奶给娃娃喝下去。”
母亲虽然没什么文化,但看到师父在牛奶里边混了些白色药粉,显然有些警惕。
“师傅,你刚刚放进去的是啥啊。”
“安眠药,对小孩儿的确不好,但你放心,我给娃娃算过命,他今年没有劫数了,放心喂就行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因为接下来可能有点疼。”
听到是安眠药,母亲显然有些犹豫。
“秀芸,放心让李师傅弄吧,人家是高人,肯定有把握的,要是没有李师傅,娃儿早遭祸害了。”
听到爷爷的劝说,母亲这才放下戒备,将装有安眠药的牛奶喂给我喝。
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来来来娃儿给我,火逗大一些,莫把娃儿冻坏了。”
“建述大哥,去把生产队的柴油发电机借过来。”
说完,师傅便把我那一身棉布给扯了下来,那背上的囚字胎记又一次露了出来。
等爷爷回来,师父又从包里掏出一把纹身枪,当时有人想要纹身,都是靠针一针针扎出来的。
纹身枪在当时那个时代,都还没有普及,还是师父专门托人去国外带回来的。
爷爷打量了几眼,问道:“师傅,这玩意儿是个啥,有点像枪啊。”
“没错,就是枪,不过是纹身枪,我准备在娃儿背后纹一条盘踞蛟龙,这样将这个胎记遮挡住,以后就不怕被地府黑白无常给发现了。”
“啥?纹……纹身?”
“这么小个娃娃,纹身?”
“那不是社会地痞才干的事儿吗?”
父母爷爷是震惊的,别说他们震惊,等以后,我懂事了些,看到这满背的纹身,也是懵逼的很。
不满月的娃,纹了个满背,不论放在哪个国家,那都是相当炸裂的。
当然,这看似荒诞的事情,在我过往几十年岁月之中,却不止一次的救过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