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回到侯府后,方锦绣把龙涎香切下来一小块装在盒子里递给了长河。
“收进库房好生保管。”
侯府的库房就是一个摆设,里面只存放了侯府办事收到了贺礼,以及一些寻常财物。
真正值钱的宝贝全都被方锦绣收在空间里。
虽然她知道按照宗誉现在的地位,全京城敢动他们家库房的人根本没几个,但还是选择了小心为上,只要空间里的宝贝都在,他们宗家的根基就还在。
长河接过盒子。
“是夫人。”
剩下的一大块龙涎香都被方锦绣收进了空间里。
穆氏和玉莲早早就等在门口,见他们都回来了赶忙迎了上来。
玉莲兴奋的问道,“大哥,二哥,今日宫里是不是很热闹啊,今日的大力士比赛,是不是大哥得了第一名?”
她一连串的抛出许多问题,穆氏没好气的笑道。
“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哥哥嫂子们肯定都饿了。”
“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们回来,先来吃饭吧,吃完了再聊。”
方锦绣走过去扶着穆氏,“娘都发话了,我们哪敢不从啊。”
“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玉莲心急,追着方锦绣黏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就这么一小段的路她缠着方锦绣又问了许多问题。
宗誉走在后面看了眼宗柏。
“可还受得住?”
“受不住的话我让人把饭菜送去你房里。”
宗柏摇了摇头,“多谢大哥,我还受得住。”
“若把饭菜送去我房间里吃,娘肯定会起疑心的。”
宗誉想起一件事眉头微微皱了皱,“后天是文赛,你还能参加吗?”
虽然写文章不如比武来的激烈,但一场下来也是挺耗费体力的,幸好宗柏不是寻常的文弱书生,打小就在宗誉屁股后面什么活都干。
体能比一般读书人都好要的多。
加上这么多年来方锦绣一直细心调养着全家人的身体,宗柏难的嘲笑起自家大哥。
“大哥,你还把我当三岁小娃娃担心呢。”
“我的体能虽不如大哥,但好歹也是健健康康的七尺男儿,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
“加上有嫂子给的药,不出两日肯定就结痂痊愈了。”
宗誉拍了拍弟弟的肩头,“嗯。”
西夏驿馆那边,赫尔烈醒过来后大发雷霆,一边忍受着手腕上的剧烈疼痛,一边恶狠狠的喊道。
“把那个北疆的贱奴给我带来。”
他知道伤自己的人是宗誉,但眼下他确实没有什么更好的由头去朝他发难。
太医说他手腕上的都是皮肉伤,武定侯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并未对他展开攻击,但谁想不明白,武定侯手劲到底是怎么使的。
怎么能做到在没伤到王子殿下的骨头时还能让他的皮肉肿成这样,这伤传出去太屈辱丢脸,人家没动手,他自己就成这样了,说出去谁会相信。
赫尔烈没办法找宗誉报仇,便直接把怒气泄在北疆那名战士头上。
西夏的侍卫队气势汹汹的冲到了北疆使臣下榻的驿馆门前,逼他们交出尔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