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看小说网

八点看小说网>他坏了她的崽 > 第134章(第1页)

第134章(第1页)

楚纤任务早已完成,当初主系统看她有拿回尸体的意愿,便破例让她在位面多留段时间。没想到楚纤留下是为了毁尸灭迹。与其简单概括为不想被厌恶的人拿捏,不如说楚纤聪明地选择投靠主系统。白曾提到,灵魂使用系统局的时间回溯会被打上相应印记,若返回位面没有身体,则会被世界意识排斥,最终仍归于系统局管理,可以说是被迫绑定系统局——毫无人权可言。此前楚纤咨询过系统,没了身体是否影响时间回溯,系统给出否定答案。这极有可能是主系统在背后指导下的阴谋。若主系统如它自己所说决心放弃楚纤,理由只是不想被白视作头号敌人……现在看来,它巴不得当白的敌人。毕竟楚纤的存在不仅可以制约白,还能为它提供更多素材——如何挑选、调教,甚至复制宿主。经主系统检测,与楚纤仅有一面之缘的薛悬铃(傀儡灵魂)对楚纤本人的好感度高得吓人。主系统考虑给楚纤最高管理权限,主要用来管理系统局的宿主和系统。之所以说楚纤投靠主系统,是因为她面对的选择题是:要么变成白的‘王座’,成为她的伴侣、附庸或者其他叫法的陪伴者,要么主动放弃尸体,甘愿在时间回溯后绑定系统局,成为系统局的一份子。她大可以直接拒绝白的提议,任由白怎样糟践她的尸体——主系统对它看中的助理有信心,它相信楚纤眼睁睁看着尸体被捏圆搓瘪也不会多说一个字。但楚纤选择了更离谱、更让主系统眼前一亮的方法。她兼顾了扶瑶的主角光环,心疼或感同身受扶瑶被欺负那么久,以自身落锁,让扶瑶亲手毁掉了近乎罪恶之源的尸体。主系统非常满意。当然,它跟楚纤的合作关系也并非不能稳固。在主系统主动帮楚纤争取位面停留时间、帮助楚纤短暂躲避白的‘追捕’,且主动提到不会强迫楚纤绑定系统局(是谎话,但在前面一系列举措下显得非常真诚)——它仁至义尽。所以,哪怕楚纤意识到这是场骗局,她最该铭记的罪魁祸首仍是闲来无事折腾她尸体的白。至于主系统教唆系统的欺瞒……它已准备好除它以外最高的管理权限,补偿份量不轻。进入下个位面前,主系统与楚纤见了一面。楚纤是主系统唯一一个愿意友好交流的人类,其中意义又有些不同,主系统破格让她进入它的空间,且以人形显现。主系统的系统空间以星海为背景,各色星球离她很远,外围被一层淡白光晕笼罩。“那是世界保护机制,它们能调节和自我防护,获得穿越权限的系统是钥匙。”金发金眸的女人款款而来,她双手放在腹部,行走间上半身几乎不动,拖曳到身后的裙摆在虚空中荡出一圈一圈涟漪。“……主系统。”平静的目光与女人对视,主系统慢慢眨眼,有碎星沿着她的睫毛尾部散开:“是我。邀请你来,是想同你商量下个位面。”楚纤恰到好处表现出疑惑。主系统:“对你身体的遭遇,我再次感到遗憾。为表诚意,我可以不用时间回溯标记你的灵魂,且无偿送你回你的世界走一趟。”她停顿片刻,似乎在等楚纤消化这句话。“因为我相信,现在的你不必通过回到过去的方式了结心愿。”也就是说,主系统会把楚纤送回原本位面的几年、或者几百年之后。从尸体消亡那刻,楚纤就丧失了亲手改写过去的资格,后面的话也是这个意思。“……”楚纤只问,“白会追过去?”主系统歉意道:“她已经在那了。”“作为系统局唯一一位金牌反派,她的魂片散落在每一个有剧情线的世界,力量已不是系统局可以控制的了。”“好,我知道了。”楚纤垂眸:“谢谢。”-车轮压着干涸泥面的沉闷声伴随车厢晃动,晃荡不停的车帘没法与车窗贴得严丝合缝,露出窗外郁郁葱葱的白日林景。楚纤醒在一间马车里。原身是皇帝的亲妹妹,剧情中出场就下线的炮灰长公主。仗着先皇疼爱,她起了公主不该有的心思妄想与太子夺权,夺权失败三年不出府门,直到太子登基为帝、立长子为太子,她趁太子根基不稳,一边笼络朝臣一边频频对太子家眷出手,最后还想在去行宫的路上截杀太子——阴谋落败,她被贬回封地,没有皇帝传召不得入京,否则视同谋反。原剧情,在对抗长公主的过程中,太子为了保护心爱之人只好和别的女子寻欢作乐、拿她们当挡箭牌,本想等结束之后再光明正大让心上人站在自己身边,不料心上人误会他的真心,早就跑得无影无踪。太子又气又急,干脆托人在半途杀死长公主,以报心上人离开的仇。其实不必太子动手,长公主常年郁结于心、久病在身,早已药石无医,锦南地处偏僻路途遥远,道越走越偏,途中不尽其数的流氓土匪,恐怕没到地方就得香消玉殒。刚接收完剧情,马车突然停了,外面一片嘈杂,似乎有人挡道。“……”嘈杂得很平均,没有谁大喊刺客土匪,众人嘻嘻哈哈在商量怎么过去。楚纤:‘男主找了谁杀原身?’主系统:‘南族祭司,一个小毒物。’也是剧情反派。她去京城玩时对男主一见钟情,还给男主下了毒,他越爱谁就越不能碰谁,这也是他与心上人渐行渐远的原因之一。小祭司性情乖戾,下了毒就返回南族领地,等男主亲自来求她解毒。男主深知她的利害,仗着南族不归朝廷管辖请她杀长公主,这脏水也好泼到南族头上。他也不用许诺金银财宝,也不用放低身份祈求,他只需以别人口吻说声长公主对太子有不伦情感,善妒的小祭司自会下杀手。小祭司与他们接受的教育不同,不太把族人以外的人当人,该是她玩毒的试验品。前方就是应苍山。这座山像条分界线,线以内基本没有山匪,只有养到变形的蛇虫鼠蚁,花草都不能随意采摘,稍有不慎便一命呜呼。线以外则年年有匪患,年年派兵清剿,总是剿不完的。应苍山上的神秘部落就是南族,他们一直在此活动,算来数百上千年的历史。——此时,马车外众人看见树枝上坐着一个衣着怪异的小姑娘,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六,面容稚嫩纯美,银环碎玉随她动作叮叮当当。肥大长裤根本遮不住她的小腿,春风擦过枝头,卷起棉麻裤口,露出一段软得叫人晃神的白。‘铃铃铃’的银铃铛荡出脆响,惊起林间一片又一片鸟群飞远。粗壮树根盘虬入土,带着深厚的泥土气息。树围粗约四五人合抱,是棵在话本里都能修炼成精的古树。树皮粗粝,不少黑壳幼虫顺着纹路钻入其中,远看不觉得,细看密密麻麻一大堆,甚至虫与虫叠到一起,还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微响。少女丢了根树枝戏弄下方的人们,看他们瞬间乱了阵型,似惊弓之鸟一般警惕,顿时嬉笑出声。“马车里是什么人?()”她笑够了,随手不知扯了树上的什么在手中把玩。≈ap;ldo;你下来我告诉你呀!?()?[()]『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是啊是啊,快跳下来,我接着你!”“滚滚滚,你这几天没洗澡的懒家伙凭啥接好人家的孩子?我来我来——”“……”随行侍卫纷纷丢了手中武器,似是着迷一般展开双臂,挤着抢着跑到古树下哄她跳。他们全然不知树皮里的虫被惊动,正改变原本路径迅速朝他们袭来。少女见怪不怪地继续晃悠双腿,黑眸直勾勾盯住马车顶,嘴里咕哝:“就是这老巫婆喜欢景淮?”

她口中的老巫婆是景淮姑姑,今年已有二十五了,比景淮大六岁还想抢他的东西、要他的人,简直不知羞耻。不知脸上的皮松成什么样、脸老成什么样——嗯,她闻到很重的药味,老巫婆经常喝药,肯定丑得不能看了。定睛一瞧,方可得知她从树上扯下一条细蛇在手中盘着玩儿,标准的三角头,柔美漂亮的绿。原本么,她打算让这些虫子啃掉老巫婆,她看也不想看一眼。现在却来了点兴趣——看看老巫婆临死前的惨样也不错?想到这里,双腿晃得更欢快了,与此同时,树下那群吵吵闹闹的侍卫发出一阵比一阵疯狂的嚎叫,凄惨尖利。…一刻钟后。树下哪还有一群人的影子?只剩几个仍在被黑壳小虫啃噬的骨头,一滴血也没落下,似被生出()妖性的树根吸食完了。少女姿态轻盈地从树上跳下,那条被她玩过的蛇竟依依不舍地追了下来,绿莹莹被阳光轻轻一照,显出更瑰丽的色泽。她走路轻得像猫,双手自然在身侧摆动,看起来心情极好。停在马车前,她歪头看了会,那蛇已先一步爬了上去,尾巴一晃、一头钻开车帘没影了。没一会,一只手推开车帘,另一只手微颤着掐住蛇头——该是用了这人全部力气。那张脸从车帘后完整露了出来。她像是不适应阳光,睫羽半垂,于眼睑处落下阴影,更添几分病气。城中百姓已开始穿夏衣,这人却肩披狐裘,毛茸茸的白毛深深埋住领口,唯恐一丝风泄进去。常年不见阳光的皮清透似雪,仿佛会在光里化掉,必须珍重保存。她与椭圆形的血红蛇眼对视片刻,唇边居然扯起一点轻微弧度,接着慢腾腾抬眸,看向站立不动的少女。“这是你的蛇吗。”玄月听见这人嗓音轻柔地问。和寨子里行事风风火火的族人不同,这人语调缓慢,一字一字慢得要唱出来似的,有种说不出的好听。这张脸不见老态,很难用人类年龄粗鲁定义她的外貌,她的脆弱与美丽会让你淡忘岁月痕迹,只关注她眼中的平和温柔。玄月眨眨眼:“你在问我吗?”——这附近还有别的人吗?哦,应该是有的,这不是都喂了她的虫嘛?这人也想到这点,车帘被她推得更开了些,方便她目光转了圈。四周林景依旧,只是随行的侍卫如人间蒸发,竟凭空消失了。老巫……啊不,这个公主实在迟钝得过分,现在才发现保护的人没了吗?玄月瘪瘪嘴,所以嘛,输给景淮再正常不过了。“喂,你要抓着这条蛇到什么时候?”玄月觉得她懵懵的样子有点可爱,走近两步,想看得更仔细一些。小绿蛇就跟听懂了话似的,愤愤扭动身体,彰显存在感。“……”长公主眼眸清湛地望着她,温和道,“我不知道怎样放下它,总觉得它会咬我。”若说方才一面玄月对她的杀意骤减,到现在已是一点不剩了。玄月喜欢长相好看的人,眼前这位更是她从未见过的类型,新奇的同时又想绑回寨子里好好玩玩。——对呀,绑回去。她也不一定非要在这里杀了她嘛。折磨人难道只有杀掉一个法子?打定主意,玄月笑得更娇媚了。她这个年纪怎样笑都不会引人警惕,反而唇红齿白的招人喜欢。“那我来帮帮你。”玄月甜甜说着。她哼着小曲靠近,掌心朝上,向长公主伸出手:“你把它交给我,它绝不敢咬你,否则我拿它炼药。”毒蛇:“qaq”“就看你敢不……”话未说完,长公主面容平和地照做。离得近了,玄月才发现这人是生得真好看,虽跟景淮有亲戚关系,但与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狭长而清润的丹凤眼眼尾上挑,平白压着几分皇家威严,待她眸光流转,微眯着看人时——那股攒了多年的病弱之气蓦地被寒芒驱散。毒蛇爬到少女腕上,那只苍白漂亮的手却不收回,反而直接掐住了少女的脖子,将她狠狠掼到车门边。动作又狠又快,连蛇都被吓得缩起了身子,露出个头在吐信子。“——噗嗤。”被人掐着脆弱命脉,玄月非但不恼,她还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笑啊笑,笑得眼角都有了泪。“……我的人,去哪了?”大抵是不想被人看出她虚弱,长公主大半身体都压在玄月身上,借此给玄月更多压迫感。只可惜她的身体不太中用。在车厢内休养这么久,做完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能累得喘不上来气,面色白得更可怜了。唯有掐住玄月的手不断使力,生怕松懈而时刻紧绷着,玄月都怕这只没干过重活的手抽筋了。“死了呀,”玄月嘻嘻笑着,“你不是猜到了吗?”“……”她看见长公主眉心轻折,似是思忖她如何一个人解决这么多人、身上还能一点狼狈也无。接着,长公主看向这条蛇。“你会,毒?”玄月哼了声:“不告诉你。”长公主不说话了。在玄月看来,分明是她疲倦到根本睁不开嘴。瞧瞧,瞧瞧,瞳孔都涣散了,还没下毒呢就跟中毒似的,仿佛千里万里地来只为到她家门口讹她。谁掐谁啊?谁吓谁呀?听着这人逐渐急促的呼吸,嗅着狐裘上浮挂的一层冷香——玄月还未与人近距离接触到如此地步,她以为肢体和肢体的接触必定黏腻恶心,沾上其他人的气味更恶心。但长公主就给人一种特别干净且好闻的感觉。对玄月而言累赘又热的狐裘压在身上竟不觉得燥,那些清清冷冷的白毛触及到她的身体也是凉凉的,还挺舒服。“你可千万别睡呀,”玄月咧开嘴,笑出两颗小虎牙,“我身上还没死过人呢,你别死我身上哦~”“……”长公主果然被她的话气到了,喘得更艰难了些,脊背也一寸寸低了下来,鼻尖几乎贴到玄月锁骨。坠下来的墨发长而柔软,与长公主掐人的狠戾模样一点也不像。玄月偷偷摸了两下,给出评价。察觉到脖颈上的力道渐渐松散,玄月哼笑:“你掐稳了别松手呀,你一松手我就让蛇咬你。”“……你,你的手在干什么……?!”玄月无辜道:“本来想用左手打晕你的,这不是一抬起来不小心碰到你的腰了嘛?哎,狐裘都把你的腰给遮住了,原来这么软这么细这么好摸嘛?我就摸一下……唔,两下。”她看见那纤长的睫毛因气恼至极抖了抖,然后——身上一重。这人晕过去了。玄月愣了两秒,嗤嗤地像个神经病一样笑个不停。“喂喂喂,你晕过去我岂不是更好摸你啦?你再不醒我就继续摸咯?”!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