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你当哀家老糊涂了吗?你才出宫多久?可这女子分明怀孕至少已经七个月了!你来信中说她乃西北大都督应天之女,你倒是跟哀家好好解释一下,塞北距离京城几千里远!她是如何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怀上你的龙嗣的!”太后以为陆瓒是在故意糊弄她,当即恼怒地质问道。
她倒是完全没觉得这位宸贵妃,就是昔日宫中那个令她看不顺眼的已经死掉的元后。
毕竟两人也只是长得有些像。
仔细看来,有许多地方都是不一样的,尤其是那双眼睛,完全是两个人。
已逝元后容貌妩媚倾城,一看就是个红颜祸水。
眼前这个宸贵妃五官虽也不失柔媚娇艳,然眉宇之间却多了几分高华大气,这一点上倒是比那个元后瞧着顺眼了许多。
此时,敬姝就闭着嘴巴,并不说话,一切都交给陆瓒应对。
“太后,贵妃幼时与应天失散,这些年一直被养在京中,朕有次因朝中之事烦恼,出宫散心时遇到她,对她一见倾心,此后多番接触,本想接她进宫,可谁知她却被应天寻到,将她接回了塞北,朕也是这次到了塞北之后,才知道她怀了朕的龙嗣。”陆瓒将路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告诉太后。
“真是如此吗?”太后却仍旧有些怀疑,“你说她这些年被养在京中?养在什么人家?”
“贵妃的养父乃是礼部侍郎齐敬赟。”陆瓒道。
“齐敬赟?若真是这么多年养在京中,为何上一次宫中选秀她并未参加?”太后揪住细问。
“齐敬赟的嫡女也一同在上一次的选秀中,生怕贵妃的颜色盖过她,便故意打伤了贵妃,致使贵妃不能走路,这才没能参加上次的选秀。”
陆瓒说到这里,脸上已有了明显的不耐烦,“太后,朕的事情,朕心中有数,外面日头太晒,贵妃怀着身子久站不适,有什么话回宫再说吧。”
说完,他就不再理会太后,也不管其他妃嫔是什么脸色,直接牵着敬姝的手一同坐上前来迎驾的仪驾,陪着她回了后宫。
陆瓒原本想叫敬姝住在钟粹宫,离养心殿近,她来往也方便。
这钟粹宫也是以前专门为她收拾出来,想叫她搬过去的。
可敬姝却执意要住在以前的倚翠宫。
“倚翠宫清静,出宫也方便,臣妾就喜欢倚翠宫,皇上若是嫌远,可以不来臣妾这里,倒别出去。”
她这话,叫陆瓒根本不敢说什么,只能由着她了。
一路终于到了倚翠宫。
门口却无人迎接。
“这怎么回事?朕不是早吩咐了倚翠宫的人,叫他们在这里候着吗?”陆瓒看向一旁伺候的王忠,皱眉问道。
王忠也一脑门的疑问。
他连忙道:“两日前奴才得了皇上的信,就立即吩咐倚翠宫的人将这里收拾妥当的啊,容奴才进去看看。”
敬姝却叫住他,让紫棠搀扶着从仪驾上下来:“不必了,还是本宫亲自进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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