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怎么知道?不过这是事实,时元没有否认。
祁景年往下一条条捋清:“然后你一直不开心,频繁做噩梦,是以为我标记了阮秋,准备跟你分手跟他结婚;在我送房子的时候,你以为我要包养你;还有完全标记,因为你不能保证我会全程陪伴提供信息素,所以很抗拒。”
时元咬唇不语,算是默认。
祁景年的表情逐渐严肃。
那么这段时间时元所有的不安都有了解释:那两人找上了他,而他什么都没对自己说。
Alpha坐在那里一语不发,周身散发出冷冰的温度,似乎碰一下就会被冻伤。
时元很怕祁景年露出那种表情,就像他们当年分手的时候,祁景年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甚至充满厌弃。
为什么学长看起来很生气,是自己不肯维持现状非要捅破窗户纸,让他讨厌了吗?
时元心里一慌,下意识去拉对方的手:“学长……”
祁景年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那个咬痕,确实是阮秋留下的。”
脑海里突然有个念头提醒时元,他们不能再往下说了。
他承认自己是胆小鬼,没有勇气听祁景年亲口说分手,因为他再也受不了那种滋味。
他确实不该提的,他为什么非要问出来呢!
时元猛地扑上去抱住祁景年,语无伦次地说:“学长不要说了,我知道,我不该提的,我错了……就这样吧,我们别说了好不好!”
“你听我说。”祁景年没有像平时那样抱住时元,只是机械地讲述事情经过,“登机前阮秋来酒店找我,纠缠间我被他咬了一口,我把抑制剂给他后便离开了酒店,等我再回去的时候,阮秋已经被齐涯接走了。”
时元闻言放开手,怔愣地看着祁景年:“被谁?”
“齐涯标记了阮秋,阮秋怀孕,然后他们顺水推舟,放出消息说阮家和我联姻,让阮秋缠住我,整件事就是这样。”
祁景年看着时元错愕的表情和红肿的双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至于那枚戒指,是我打算向你求婚用的。”
“不、不可能。”时元矢口否认,“戒指尺寸不合适,怎么会是给我的?”
“限量版的设计,合适的圈口没有了,可我想你会喜欢,所以买了,打算晚些时候改尺寸。”
说完这些,祁景年真的开始生气,想到妈妈和两个孩子在外面,他压低嗓音,向时元逼近:“所以你连戒指都偷偷试过了,却不来问我。”
Alpha的威压太强,生气的样子过于可怕,时元打着冷战:“问学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