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弋:“你是来折腾我的吧。”
酒妩笑了,身子一软,后仰躺在了床上。
她语气散漫地说,“别这么说嘛,五个小时,也可以做很多事了。”
她这个姿势,说这句话,让人有种予取予求的感觉。
寻弋俯身压了上去,手撑在她耳朵两侧,
“你想做什么?”
酒妩很自然地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自顾自地说:“我们都有好一阵子没见了,你伤都好全了吗?”
寻弋:“都好了,给你摸摸。”
他抓着酒妩的手,往衣摆里摸。
结实的薄肌上,她摸到一道凹凸不平的伤痕。
指尖细细地抚过,有点儿麻酥酥的痒。
她眼神清亮温柔,从下面看过来,透着对他的关心。
凌乱的头发铺散在床面上,衬着她面孔雪白柔媚。
寻弋瞳孔聚焦散了,低下脖子,用唇轻碰着她的唇瓣,要和她亲密的意思很明显。
“真的都好了吗?”酒妩一门心思却还在他腹部的伤上,口中喃喃自语,手指用力,活生生地就把这点儿情调都按没了,寻弋痛得嘶声皱眉。
酒妩吓得一颤,赶紧给他揉了几下解痛。
她疑惑道:“你……这还没好吧。”
寻弋埋在她的颈窝里,逞强不认,“我掐你一把疼不疼。”
酒妩把脱力的他推开,还拉了一边的棉被盖在他身上,像照顾病患似的仔细掖好被角,语重心长道:“你就是没好全,少找借口了。”
寻弋缓了一会儿,就拉着她也往被窝里头卷,手还把她紧紧搂着,“没好全就没好全,有伤我也治得了你。”
他身上热,才睡了一会儿被子里暖烘烘的。
酒妩挣扎了两下,也没挣扎开,只好让他抱着,缩在他暖热的怀里。
厚厚的衣服与棉被隔了一道,缠在身上很不舒服,他抱着她,其实也别扭。
“你把衣服脱了吧。”他嗓音很低地说。
酒妩瞅了他一眼,他身上只有一件紧身的黑色薄卫衣,她却穿着又厚又长的外衣上床,脖子上还围了围巾,沾水带灰的,确实不太卫生。
她顿了一会儿,轻声地回:
“脱呗,我这么裹着也不舒服。”
然后,两人谁都没有动。
寻弋眉头轻抬,低眼看着她,催促道:“那你倒是脱啊。”
酒妩动了动身体,柔软的发顶磨蹭着他的下巴,喃喃道,“可是,这样躺着好舒服,不想动了。”
行,这就是让他来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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