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能把过河卒的称号抢过来。”
过河卒的称号……张元清认真想了几秒,嘴角一抽。
好家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大意了。
傅青阳丝毫不脸红不羞愧,缓缓道∶
“我也很期待你下一个副副本的难度等级,记得进副本前,要汇报给李东泽。”
。。。。。。。。
次日,上午九点。
张元清来到傅家湾,进入奢华的办公室。
傅青阳坐在宽大的书桌后,一身雪白,凝视着进来的下属,道
“沙口区治安署回复了,他们同意我的建议,但治安署的人不会出面,得由你自己去说。另外,也不会有赔偿金。
他把一份盖着沙口区治安署公章的文件推过来
“这份说明书,是他们最大的让步。”
我自己去说……没有任何补偿……张元清脸色一沉。
沙口区治安署的态度,就像是被无赖缠着没办法做出的妥协,满满都是嫌弃和倨傲。
我们同意,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但千万别幻想我们的人会出面办理这件事,至于赔偿金,想都别想。
张元清深吸一口气“可以
“但要劳烦百夫长,替我向沙口区治安署的署长传句话,一定要传达。
傅青阳颔首“什么话。”
“曹尼玛!”。。。
无痕宾馆。
穿着外卖员服装的寇北月,坐在前台边的休息椅上,愁容满面,时不时抓几下脑袋。
小圆亭亭玉立的站在前台后,澹澹道∶“你是在担心元始天尊吗,姐咒的事他已经处理妥当,不会有后遗症。
“真的”寇北月闻言,面露喜色“那就好。”
转而继续消沉,继续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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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蹙眉道“有事就说。!
寇北月保持这样的状态很久了,她原以为是担忧元始天尊的安危。
寇北月嗫嚅道∶
“我爸生病了,昨天我偷偷去了他们住的地方探望。
“什么病”“强直性嵴柱炎。
“所以你需要钱对吗。”小圆说。
寇北月沉默了,半天憋出一个字“是。”
这个字说出口,矫情的少年终于如释重负的把尊严和脸皮放下,情绪有了宣泄口,说道:
“自打我和我姐出事后,我爸就过的很抑郁,住了几十年的地方也待不下去了,带着我妈搬家,断绝了与亲戚的往来。
“我妈心脏不好,一直在吃药,所以我爸压力很大,他过的非常辛苦,昨天我去看他,突然发现他已经满头白发,又黑又瘦,变得我快不认识了。
“我很想现身见他们,很想陪着他们,很想让他们挺直腰杆做人,但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