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的街道竟然像一条河沟似的,两边高处是村民的住宅,这一看,就明白,村民这走出于防洪的目的!
村子里的景象毫无生机可言,死气沉沉的!
给覃治的两个印象深刻,第一个,房屋都没有好房屋,大都是年久失修的危房;第二个景象,那就是,覃治在村子里逛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几个年轻村民,大都是老弱病残。
其实,这样的村子,不要也罢,早就应该下决心给迁徙出去!
覃治看到一户村民的家中冒起了炊烟,覃治就和雷利阳敲开了这家的院门,进来之后,雷利阳喊了声:“有人吗?”
听到叫声,就从厨房里走出来一位老大爷,看样子,有七十岁了,覃治就上来一步,问道:“大爷,你好啊,我们是外地的,来这里搞科研观光,不料迷路了,口渴了,过来讨杯水喝,可以吗?”
老大爷忙说:“可以啊!”说着话,老头冲着屋里喊了声,就从正房里走出来一位中老年妇女,看样子是老头的老伴。
老头安排说:“他们是外地的,走道走的,渴了,你去给整点水来!”
老太太就去里屋拿出来两只海碗,两个小凳子,让覃治坐下,然后在小桌子上给覃治倒了两碗开水!
覃治坐下后,并没有急于喝水,而是问那个老头说:“老大爷,您今年七十岁了吧?”
“不。”老头摇摇头,摆摆手说:“我今年是属兔的,刚好是六十一岁!”
覃治吃了一惊,呀,六十一岁,长得可够老相的啊!
老头憨厚地笑了下:“农村人吗?看上去都显老!干活累的!”
老伴就去厨房继续忙活了,留下老头和覃治说话!
覃治说:“老人家贵姓啊?”
老头说:“我姓田,大号田满谷。”
覃治哦了声说:“家里没有别人了吗?就你们老两口啊!”
覃治一问这个话不要紧,算是问到了这个老头的伤疤上,老头顿时脸色怆然,悲戚戚的说:“唉,我是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的!可惜啊,可惜,天不假年,两个儿子都走在了我的前面!”
覃治听后,心情也非常沉重,覃治说:“人生最凄惨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人家应该节哀啊!”覃治顿了下,说:“我能知道吗?他们是怎么过世的啊?”
老头擦拭了把眼睛,说:“老大,五年前在弥水河大堤上抗洪的时候被激流冲走,淹死了,老二,三年前,死于传染病,也是由于洪涝造成的!有个女儿,不在身边,嫁到距家百里之外去了!”
覃治听到这里,更加地伤感,同时,更加坚定了覃治要迁徙乔官镇的决心,回去之后,即便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乔官镇全都迁徙出来这个河滩区,确保在今后的洪涝中,不再出现伤亡事故!
覃治就有点疑惑的说:“老大爷啊,既然我们这个乔官镇地处河滩,相对较洼,上级政府就应该主动地把我们这个乔官镇给整体迁徙出去,年年到大堤上去抗洪,浪费物力财力,而且还有生命危险,何不一劳永逸,大家都搬迁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