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霆接了电话,里面在说孟买语。
他们听不懂,傅骁霆让里面的人说英语。
对方的口音很重,只能模模糊糊听懂几句。
是那个小偷打过来的,大概意思是把手机还给他,还说了几句威胁的话。
傅骁霆说了一个地址和见面时间,然后把电话挂了。
关机。
顾晚打量着傅骁霆:“你故意放走他,又拿他手机,我看到了。”
当时傅骁霆制服小偷时,光明正大从小偷兜里把手机拿出来的。
要不是小偷急着跑路,肯定会找他干仗。
傅骁霆夸她:“我家晚晚视力真好。”
顾晚白了他一眼:“你为什么拿他手机?”
手机上的黑垢粘在傅骁霆手上,他在用湿巾擦手:“因为他是我想找的一种人,身上有道疤痕,在肾脏的位置。金钥匙不仅能在巴纳里从下到上打开所有的门,在所有地方都一样管用。”
顾晚托腮,他是想自己查,那叫林羽臣过来干什么?
她轻哼:“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找林羽臣过来的用意?”
“什么都不告诉你,对你来说才是最安全的。晚晚,知道得多,不一定是好事。”
傅骁霆捏她下巴:“如果不是怕你乱来,又不想把你关在地下室,让你怨我,我不会带你来孟买。”
他有些无奈:“你太不听话了。”
每个人的立场都不同。
“你若是不瞒着我,我可能会很听话。”
顾晚又冷哼:“信任是互相的,公平的,一个人承受所有,不就是会被人误解吗?这并不是对我好。”
她默了会,偏过脸,不让他捏着她:“你以为你没有真的伤害过我,其实你是伤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