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纲:“上半年和下半年!”
寒山:“上半年和下半年。”
昼神:“上半年和下半年?”
三人异口同声。
“噗。”寒山无崎率先笑了出来。
饭纲:“这次笑的好正常。”
昼神:“这次居然是正常的笑点。”
两人瞪大眼睛,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昼神用一种沉重的语气对饭纲说:“辛苦你了。”
“还好还好,”饭纲微笑以对,“朋友,加个LINE吗?”
小次郎:“汪?”
天色愈亮,散发出热气的烧麦被塞进少年人的嘴中,一口一个,舌尖烫得他们直呼气,但又那么美味。
一轮猜拳下来,输掉的那个打包起瘪瘪的牛奶盒丢进便利店的垃圾桶里。
“最开始我是想养只大型犬的,但妈妈说那种掉毛太严重了、口水也多,就带了栗子回来,但栗子也会掉毛。”
昼神幸郎感同身受地点头:“小次郎也是,每年从它身上梳下来的毛都和它自己差不多大了。”
饭纲掌看着和小次郎赛跑的寒山无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说:“哦对了,你知道吗,有次寒山来帮我妈妈遛狗,结果栗子高高兴兴地出去,最后是被寒山抱着回来的!它被寒山牵着跑了好多路,累趴了哈哈,听我妈妈说,这之后栗子见到寒山都不怎么热情了哈哈!”
“绝了,不过寒山还帮人遛狗啊?”
“栗子是我要养的,遛狗的任务就是我的,但我现在住校,没时间遛狗啦,只能妈妈来做,但妈妈有一次很忙,就只好拜托了寒山,之后寒山也偶尔会帮个忙。”
昼神幸郎突然想到木兔妈妈对寒山的关爱,此刻,一个惊悚的想法浮现在了他的大脑中。
于是趁着饭纲和小次郎玩的时候,他叫住寒山,面色复杂地询问道:“你这家伙……该不会是人。妻控吧。”
寒山无崎面若冰霜:“有病就快治。”
“抱歉。”昼神幸郎也知道自己冲动之下发出的这个言论不太妥当。也许是缺爱,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教养好,昼神希望是后者。
他不自觉地摩挲着脖子:“看来你现在的状态还不错啊。”
“还行。”
“那就好,你还记得光来吗?”
“嗯。”
“他也在鸥台,头发也留长了,完全竖了起来,像鸟冠一样。”
“嗯。”
“……我有时候会想,我究竟算不算你朋友,你以前说我们像是病友,那我现在应该是出院了,你呢?”
“我?”
寒山无崎笑了笑:“等到我脑子彻底转不过来了的时候吧,九十岁、一百岁,啊,也可能反复入院出院。”
“……”
“真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