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走了!我说的是肺腑之言,没忽悠你!而且,我还没说完呢!”夏青山在身后喊。
“我信你个鬼!”林月吼着回了一句。
夏青山轻叹:“哎,追妻路慢慢啊,早知道这样,我就早点哄她了啊。”
说完低头继续吃面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夏青山回来了,今晚斜对面很安静。
也或许是夏壮壮知道不能扰民了,总之很安静。
第二天,天还没亮,夏青山就去了地里看那些白菜。
顺便抓了一点虫子回来喂鸡。
“现在看很正常,还没到时候呢。”夏青山道。
“可,眼瞅着要立冬了啊,会不会最后白菜长了一堆菜帮子啊。”
夏青山想了想:“有可能。你要有这个思想准备,主要是种的晚了。”
林月轻叹:
“无所谓,不行就留着冬天剁了喂鸡的。何况菜帮子也能炖菜了。”
“明年我们得计算着来,最好让麦子早点收了,然后让菜也能多长一段时间了。”
夏青山不赞同:“它就是那个生命周期,你着急也是没用啊。”
林月听到生命周期四个字眸光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算了,当我没说,对了,我们离婚了,现在地有我一半,另外一半才是你的,我的地,我乐意种啥种啥。”
说完扭头走了。
夏青山郁闷的摸了摸下巴:“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夏青山开车去上班了。
林月去找余青云:“你朋友,同学里,有没有是干农业的。”
余青云疑惑:“我倒是没有,但是养老院里有一个老人的儿子是农科院的。”
“也是儿子不要他的?”林月追问。
“那到不是,他是在家里没事干,老朋友都在这里,他一个人在北京呆了两天就跑了回来。他的儿媳妇和他不和,总是嫌弃他咳嗽吐痰啥的。”
“他感觉不自在,就来这边了。”
林月笑了:“帮个忙!”
说着在余青云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说农科院的新项目?你咋知道的?”余青云狐疑的问。
“我听说的啊,具体你别管了,帮我搞到东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