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瀑布,神情有些恍惚,手上偏了方向,险些伤到潭边喝水的动物。
动物受惊,惊叫一声撒腿就跑。
雪晚回过神,看着潭边逃窜的动物,露出了歉意的神情。
罢了,不练了。
雪晚收起凛冬,找了个地方坐下,她膝上放着凛冬,眼睛望着瀑布似乎在赏景。
她回到院落,却不见白鹤淮她们,一问才知,白鹤淮三人见青城山药草又多又好,身为医者的心蠢蠢欲动,她们征得殷长松的同意,便一起去采药了。
许是因为环境和道家清气,青城山的草木格外生机勃勃,草药自然也不差。
雪晚表示理解,她倒没去采药,而是拿了记录白鹤淮身体情况和她体内毒的册子去找殷长松几位探讨去了。
对于这个奇诡的毒,殷长松他们也是没办法,但他们提供了不少想法,让雪晚想通了一些节窍。
因为有了进展,她们暂且在青城山住了下来。
岭南,温家。
即便白鹤淮再隐瞒,她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温壶酒耳中。
温壶酒气得拍了一下桌子,这个臭丫头!
下首的温良抖了抖,缩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缩成纸片,好叫师父忽略他。
奈何天不佑他。
温壶酒睨了他一眼,道:“你也帮着她瞒,也不知是谁的徒弟,罚抄一遍毒经。”
“是。”温良连忙点头,就是一遍毒经而已,他都不知道抄过多少遍了,他可以。
温壶酒
夜色浓重,繁星几许,月色朦胧。
吱呀一声,厢房的门被打开。
伯庸眯着惺忪睡眼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因为困意,他走得有些晃,走出两步,他才感觉有什么不对,转身抬头看到了房顶上对月独酌的瑾仙。
“师父,你怎么还不睡啊?”伯庸仰头询问。
“睡不着,出来坐会儿。”瑾仙放下手里的酒杯回道。
伯庸闻到了酒气,微微皱皱眉。
“师父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瑾仙并未回答他,只道:“我只坐一会儿,你去休息吧。”
伯庸也不再追问,点点头就去了茅房。
若是此时灵均醒着的话,肯定要说上一句傻师弟。
屋顶上,瑾仙看着手里的酒杯。
朦胧月光照映,杯中映出了一轮弯月和一个人影。
雪晚研究了几天,终于有了重大进展。
她们在青城山待了半个多月,制好了半副药方才离开,这次还多了一个苏喆。
几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去雪月城玩一圈。
不过这路才走了一小半,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正和雪晚笑闹的白鹤淮一下子就僵住了。
“呵、呵呵,舅舅,好久不见啊。”白鹤淮僵着给站在路边的男子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