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光线显得有些压抑和沉闷。男人静静地坐在书桌前,听着下属紧张而低沉的声音,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当得知阮长辉竟然已经察觉到柳文心的身份存在疑点,并将此事转交至特殊部门展开调查时,男人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尽管柳文心并非由他亲自安插,但随着调查的深入,他也开始担忧自己是否会被卷入其中,毕竟这种局面绝非他所愿见到。
"知道那件事的人不是叫你灭口了吗?难道还有漏网之鱼?"男人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怒气。他的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索着应对之策。
站在一旁的男子脸色苍白如纸,双腿一软,砰然跪地。他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拼命求饶道:"请您相信我!绝对没有人能够逃脱,那些人都是我亲手处置的。我可以发誓,当时他们确实都已被我一枪毙命,绝无生还可能啊!"
这些人的尸体都是由他亲自处理的,按道理说,消息不应该泄露出去才对。难道说,他们事先就留下了什么后路?想到这里,男子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男人沉默不语,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此刻,跪在地上的男子心中惶恐不安,暗自思忖着自己恐怕难逃一劫。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男人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犹如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瞬间打破了僵局,也拯救了跪地男子于水深火热之中。
"嗯。把消息拦截下来。这次绝对不能再出现任何差错!"男人语气严厉地对着电话说道,然后挥挥手示意手下离开。
"是。"手下遵命离去之后,男人才缓缓拿起电话,尚未开口,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连串怒不可遏的责骂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斥责,男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不断地道歉赔罪,与之前对待下属时那种深不可测、威严十足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你是怎么做事的,那人今日查了我几个仓库,好在我收到消息快,把东西连夜运走了,才没被发现。”电话那头的声音越发冷酷无情,“这个人不能留了,立刻把那人解决掉,绝不能让他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
"好,交给我去办。请您放心,我们的合作绝对不会出现问题。对了,这批货物比上一批还要好,一定能让您满意!"男人斩钉截铁地向对方作出承诺,眼神中流露出丝丝阴险狠毒。
哼,既然有人不识趣地横插一脚,那就休怪他心狠手辣了。毕竟,总有那么些人自视甚高,处处压制于他,早已令他心生不满许久。
如果不是他,他怎么会被压一头。
此刻阮长辉正忙着调查,并不知道已经有一个阴谋要围着他展开了,他依旧忙碌地处理各种政务。
京市。
李云英已经在暗中观察了柳文心两天了,发现她并没有任何不妥,甚至人还特别宅,几乎整日呆在房间里,并没有和什么人接触。一开始她还好奇她在做什么,找理由进入她的房间内,却发现她只是在学习做孩子的衣服。
没人陪,也没有朋友,除了和阮家人呆一起,她就是做孩子的东西,李云英觉得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有时间就陪她聊天,看她精神好也会带她出去逛。
没过多久,李云英便迅速摸透了她的生活习性,并意外地察觉到她总会在特定的时间段潜入阮父的书房,美其名曰读书学习。李云英将这一重要线索及时告知给了阮娇娇。
"很好,云英,从现在开始你无需再继续监视她了,可以去忙些别的事情,但切记不要过度关注她。"
"明白!"
李云英对于阮娇娇可谓是深信不疑,所以并未追问阮娇娇为何如此安排,毕竟她心里十分清楚,如果阮娇娇有意让她知晓其中缘由,自然会主动告知于她。既然对方选择缄默不语,那就意味着此事无需她过多牵涉。身为阮娇娇的知心好友兼大嫂,她对阮娇娇的为人处世风格再熟悉不过了。
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柳文心怀揣着自己收集到的机密文件悄然离开了阮家,只身前往一家颇为热闹喧嚣的娱乐会所。此刻的她与平日里判若两人,仿佛整个人失去灵魂似的,眼睛麻木无神。
“太好了,有了这个,肯定能给华夏国重重一击。”男人看了柳文心带来的机密文件,激动站了起来,来到柳文心身旁,轻轻勾起了她的下颌。
“真没想到啊,你还有这本事。看来让你接近阮长辉是正确的。可惜啊,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也不至于被控制成傀儡!哈哈。。。。。。。”
柳文心任由男子抚摸脸颊,面无表情,看起来真的和男子说的傀儡般,一点情绪都没有。男子没一会就厌恶了,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你继续呆在阮家。。。。。。”
跟随柳文心的两人,看到柳文心回到阮家后,留下一人继续监督,而另外一人回到了特殊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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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所,经过我们多日以来的跟踪调查,并没有发现她的不妥。直到今晚,她私下里会见了一名神秘男子。由于现场守卫森严,我们难以凑近,因此无法听清她与那名男子具体交谈的内容。然而,通过观察这些人的言行举止以及口音,我们可以判断出他们并非本地人,而是来自岛国。”
“此外,在调查过程中,我们注意到另一群人也在暗中展开调查,而为首之人我曾有幸目睹过,他正是阮首长的手下。”
“嗯,不用管。”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把事情交给他们特殊部门,自己还要调查,莫不是怕他们乱上报?
陈远勾了勾唇,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玩味十足道:“接下来咱们有得忙活咯!你们务必将那些人牢牢盯住,既然他们胆敢踏足此地,那就得让他们感受一下我们的“热情款待”。”
他轻轻抚摸着手上狰狞的伤疤,眼神冷漠如冰,着重咬死了后面四字。
此刻,尽管陈远的面部表情并未发生明显变化,但向其汇报情况的人却不禁心生惧意,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因为他们深知,每当所长流露出这种神情时,往往意味着某些人即将遭遇不幸。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书房里,阮父正端坐在书桌前,面色凝重至极,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他的脸色异常肃穆,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气。
"继续追查下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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