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钧,抓一个你喜欢的。”
齐载钧一岁了,齐令珩和蔺云婉给他办了抓周宴。
雪白的小团子,好奇地看着宾客,又低头看了看桌面上那些玩意,最后抓来抓去,什么都没抓。
他被乳母抱着,扭头去抓蔺云婉的头发。
齐令珩捏住他细胳膊,皱眉说:“抓错了。”
齐载钧怕爹,缩回手,什么都不抓了,最后弯腰去抓了蔺云婉怀里的荷包。
“哎哟,王妃这荷包里是什么呀?”
蔺云婉笑道:“一枚印章而已。”
“印章好啊……”
桓王世子抓的东西,就是抓一根草,也有人说吉利话的。
宴席散了,蔺云婉打开荷包,里面是齐令珩的私印。
她心有余悸地说:“载钧这孩子,手也是太不听话了。”
齐令珩却笑道:“抓我的印章,怎么不好吗?”
蔺云婉看他一眼:“他的抓周宴,您可是要写信告诉父皇母后的,他们纵然疼爱您和载钧,就怕有人多心。”
毕竟是王爷的印章,象征着权利。
齐令珩不怎么在意这个。
蔺云婉想了想,就说:“听闻太子病情又重了些,太子妃似乎有了怀孕的迹象。”
孩子都生了一年了,她也对皇室里的事情,有了五六分了解。
太子病重是早就听说的事情,但太子妃怀孕,要是孩子生的下来,他们儿子齐载钧从现在开始就要安分守己。
齐令珩淡淡地道:“生的下来再说吧。”
抓周的事情传回京城,景顺帝倒是很高兴,赵皇后也开心。
帝后照样赏赐了很多东西过来。
这一年里,蔺云婉都习以为常了。
翠沁十分自豪:“世子满月了有赏,满百天有赏,满了六个月也有赏。帝后可真是宠爱咱们世子。”
蔺云婉也笑。
帝后的确很宠爱这个未曾谋面的孙子。
“阿福回来了没有?”
蔺云婉现在和母亲弟弟的书信往来,都是阿福在管。
云逸说等外甥周岁之后要过来探望他们母子,蔺云婉等了很久,这都快过年了,云逸却还没有过来的消息。
她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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