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头发很累吧?”她说道,“我可以教你一个让头发速干的秘诀哦。”
琴酒:“……”
吗的。
这些酒店的吹风机声音就不能更小一点吗!
琴酒才不想开门呢。
他冷声说:“有什么事直接说。”
他才不想大晚上的和贝尔摩德见面。
孤男寡女的,这个时候在酒店见面,未免有点太暧昧了。
尤其他刚刚才做过一些很私密的事。
琴酒都不用多用力就能闻到自己残留下的石楠花的味道。
更何况贝尔摩德那样的女人对那个味道可就更了解了。
琴酒才不想开门让她奚落自己。
贝尔摩德轻笑着挑-逗:“你真的不让我进去说吗?今天我穿得很少哦。”
琴酒:“……”
这是什么。
这是明示。
琴酒的表情很复杂。
他无声叹气。
“我穿的更少。”长发杀手毫不留情的回答,“有什么事明天见过那位之后再说。”
“哦?”贝尔摩德的声音冷了下来,“琴酒,看来你是真的要跟我作对?平时我可从来没有这样三番五次的邀请某个男人呢。”
贝尔摩德很擅长这些开放性的关系,她将这些“运动”作为自己发展人脉的一部分筹码,并且用此聚集了一-大批的忠实追随者。
原本琴酒也是她看好的、可以深-入发展交流的对象。
只是他这么几次三番的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反而有点惹恼贝尔摩德了。
从来都是她拒绝别人,哪里还有别人拒绝她的事?
还是这么多次的拒绝。
原本只是想“交个朋友”,结果弄到现在这副模样,反而像是来结仇的了。
贝尔摩德很不高兴。
她还想从琴酒这里知道究竟是谁对她们姐妹这样充满敌意呢!
动手都动到她面前了!
结果偏偏这个时候,琴酒还是一副这样没眼色的模样。
贝尔摩德忍不住都要开始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不举了。
琴酒当然听出了贝尔摩德言语下的恶意和嘲讽。
或许这又是一种激将法,逼他开门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惜,琴酒从来都是软硬不吃的那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