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你面前做过呀,亲爱的,你亲眼所见。”
琴酒:“……”
哦对。
吗的。
狗东西恬不知耻的拿着他用过的毛巾干这活儿,还被他亲眼撞见。
好怀念那时候还装得很纯情羞涩,拼命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的情报商。
……虽然现在想想,那时候估计也是死变-态的某个策略罢了。
吗的。
长发杀手在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句,马上就要憋不住直接骂出声了。
结果电话那边的情报商突然深吸一口气,随后他的声音突然一下子变远些许。
而摩挲的声音和水声变得更近了。
长发杀手立刻知道这货做了什么。
他把手机放到了□□上。
“和它说说话吧,亲爱的。”情报商的声音中带着隐忍的笑意,“它很想你……”
琴酒:“……”
草。
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过于露骨的话而羞-耻的紧绷起来,根本无法像变-态的情报商一样堂而皇之的说什么想不想的话。
今天的那句一起玩的邀请已经算是用尽了他的脸皮,此时被情报商这么一逗弄,琴酒连当场撂电话的心思都有了。
然而情报商很会拿捏底线,几句诱哄的话出口,长发杀手终究还是没当场挂断电话。
因为他现在忙得很。
情报商明明在大洋彼岸,但他似乎对现在的情况了若指掌。
他甚至还有余地要求长发杀手用力一点,再深-入一点,动作更多一点,如果不是那边同样激烈的声音,长发杀手恐怕真的会以为他很有余裕呢。
长发杀手的忍了又忍,终究还是被情报商的花言巧语磨得实在没办法。
他觉得这样做未免太荒谬了。
谁会和几把说话啊。
尤其某人还一副亲亲热热交朋友的模样。
谁会和别人的几把做朋友啊!!!
长发杀手很烦恼的这么想着,终究还是吞吞吐吐的小声开口。
“……我也想……你。”
情报商很是不依不饶:“想谁?我还是它?”
他的声音还是很远。
此时和他通话的还是它。
它在很精神的和自己“打着招呼”。
像是一条恶狗。
流淌着口水,尾巴摇成螺旋桨,敲锣打鼓、欢天喜地。
“你吗的……”琴酒的手收紧了。
他的澡白洗了,自己现在干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手上更是没法看。
他的指尖更是因为长久的泡在水里,指腹已经发白皱起。
他那总是清明着的翠绿色双眸已经失神许久,脑袋里更是一片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