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商从来都是鬼点子最多的那一个,长发杀手安之若素。
反正他对某人的变-态程度心知肚明,他在那头说出什么来都不值得惊讶。
更何况情报商说自己的,他难道还要跟着做吗?
长发杀手的想法万分理直气壮。
然而现实的打脸来得就是这么快。
长发杀手根本忘记某人有多油嘴滑舌。
“做什么好呢……”
月影光希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
“不如小兔老师向这位同学传授一些生·理·课的知识,如何?”
琴酒嗤笑出声。
他随意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很是漫不经心的说:“你的姿势够多了,回去慢慢教就行。”
“是啊,”月影光希差点笑出声,但他还是故意拿出循循善诱的口吻劝说,“也有一些可以通过打电话学到的事。”
琴酒:“哦?”
长发杀手终于升起一点兴趣。
他又换了个姿势,很是好奇:“说说看,你要‘教’我一些什么。”
小兔老师的耳畔全是衣料摩挲的声音。
他甚至都能想象出长发杀手在阿美莉卡的夜色下,穿着睡袍边打电话边不自在的抚wei自己的模样了。
月影光希无声的大笑着。
他的脑海中描摹着男人此刻的模样。
那副冷然冰凉的脸上满是难耐不悦,无论怎么调整姿势都无法彻底的舒服,肌肉绷紧却找不到窍门,就连那头总是柔顺的银色长发或许也被蹭的乱七八糟。
这个男人已经被他灌满过无数次,单纯的触碰再也无法让他满足。
更何况,长发杀手过往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想给自己舒缓、学着情报商的模样触碰自己,还是带不来任何爽利,只有火焰在那双翠绿的眼眸中不停的燃烧。
它的名字叫□求不满。
光是想象着这个画面,月影光希的嘴角就无法忍住的上扬。
他的声音很是温柔写意,像是真的想要教会某人一点什么。
他说:“睡袍,脱掉吧。”
“总用它摩-擦是没用的,还有可能擦伤。”
“我可舍不得你受伤。”
琴酒正准备第三次换姿势。
他顿住了,缓缓皱眉:“你怎么知道?你在监视我?”
“当然不是,”月影光希轻笑着回答,“你那边很安静,衣料摩-擦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琴酒:“……”
琴酒:“草。”
长发杀手看了眼玻璃。
果不其然,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都红了。
脸上的温度根本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