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国外躲一段时间。
她和向晚交代了事情后,就订了机票,打车去机场。
可人在高速,旁边有一辆车,一直试图恶意别车。
司机苦恼得不行,纪眠定睛一看,气得不轻。
这不是裴砚的车吗?
嘴上说着,放她离开,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这才放话有半小时吗?又反悔了?
她只能让司机下高速。
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裴砚的车尾随其后。
纪眠气的下车,去质问裴砚到底想干什么。
车窗摇了下来,裴砚单手懒洋洋地搭在了车窗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说放人的是你,堵人的也是你。裴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学的那些法律条规,都学到了狗肚子里?”
“高速恶意别车,你知不知道你在犯法!”
“他真的是太惯着你了。”
“什么……”
纪眠愣住。
“我说,我以前真是太惯着你了。”
裴砚缓缓下车,手里竟然拿着粗糙的绳索。
她愣住。
大街上,公然把她绑了,而且是特别实用的水手结,越是挣扎,绳子磨得越紧。
她的嘴也被堵上了,她震惊错愕,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
裴砚直接把她丢在了后车座,然后开车回去,路上甚至悠闲地哼着歌。
纪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诡异感,裴砚内心虽然偏执,但还算是个正经人,从不会如此浮夸轻佻。
可对方明明是裴砚的脸,身材个头也一模一样。
一路到了别墅,其余人都清空了。
裴砚把她扛进屋内,摘下了她嘴里的东西。
“你……你到底是谁?”
她颤抖地询问。
“我是裴砚啊……”
“不对,不是……”
“我看起来不像吗?”
裴砚站起身,转了几圈,嘴角勾着耐人寻味的笑,就像是个冷血动物。
蛇……
他像是一条阴冷可怕的毒蛇。
浑身都散发着邪气,让她发怵。
“你到底是谁?裴砚的双胞兄弟?”
“我们见过,你不记得了吗?”
“见过?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