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贺景深谈了生意的详细情况,还跟他感叹了,“之前你主动找上我说兰香医生能做内应,可迟迟都没有动静,我还惋惜呢。”
“还有想过贺少你是不是诚心想扳倒霍家,跟我们连家分吃掉霍家这块大蛋糕。”
“预祝我们这次合作成功!”
兰香拧着眉头,一直是一言不发。
她不懂生意上的问题,但也听过生意场上从来都是吃掉和被吃掉的关系。
尤其是生意做大了就想一家独大,难免会有恶性竞争。
连家跟霍家是死对头,连城逸拉贺景深下水,不是他们两个斗得过霍知行吞掉霍氏集团的业务,就是霍知行让他们一无所有。
连城逸跟贺景深谈着合作上的事情,越谈越是高兴。
酒过三旬,连城逸嘴里碎碎念,“兰香弟妹,之后、之后啊,说不定还要你帮我们,你在霍家,可有……有大用处!”
然后连城逸和贺景深都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他们两个一个个的扯着领带,要拽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脸颊泛红,呼吸粗重急促,不像是喝醉的,到像是吃错了药,尤其是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门外,这时岑雪仪已经把录音发出去了。
她从霍知行接了电话,知道兰香去医院看贺景深后,就出门过去了。
本来想看时机撮合兰香跟贺景深发生关系,让霍知行当场看见。
却没有想到,现在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你两个进去把穿酒红色衬衣的那个男人带出来,然后把门关好。”岑雪仪找了两个服务员帮忙,跟他们转账了两万块。
他们喝的酒,后面送上去的其中一瓶红酒被岑雪仪放了药。
门被打开,岑雪仪等着服务员去把连城逸带出去,可结果却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画面。
贺景深被兰香把脉后,扎了一针,昏迷了。
兰香疑惑的看向被打开的门,和走进来的人,再看到岑雪仪,“你怎么会在这?”
“你没喝酒?不对,我看到你喝了?”岑雪仪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她刚才亲眼站在门口,看到兰香喝了两口。
可她又看着昏迷的贺景深,怕兰香对她动手又掩耳盗铃的连忙说了,“我路过,我也来这吃饭的。”
然后她就赶紧转身离开了。
“小姐!小姐,你等一下,这位先生看起来情况不对劲,我们没办法扶他上车,您还是自己扶着吧。”两位服务员把连城逸交给了岑雪仪。
岑雪仪本来想走的,但是被其中一个服务员给拽住了。
他们把连城逸推到了她的身上,就跑了。
这钱,两位服务员是想赚的,但是连城逸乱摸乱亲的,还脱衣服,不知道是不是酒后乱性,他们是怕没把人扶到车上,就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事。
兰香看着状况已然了然于心了。
岑雪仪总爱下药,这次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兰香将轮椅上的贺景深推走。
岑雪仪着急的喊她,“兰香你别走!你帮帮我,给他也来一针!兰香……”
任凭她怎么喊,兰香也当没有听到,自顾带着贺景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