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处理,你自己把握分寸。”
“不准留下过夜,在门口守着她。”
出了卧室,许熹去了楼下的客房收拾。
将房间留给了快要被折磨疯了的忠犬。
忠犬急不可耐的爬到了主人的面前,轻轻舔着她的脸。
“宝贝”
蒋星璨动情的跪在司绮的腿边,双眼亮的惊人,肆无忌惮的宣扬着他的激动之情。
司绮睁着迷蒙的双眼,轻飘飘的看向他,并没有回应一句。
蒋星璨低声轻哄,
“我爱你宝贝,我把所有都交给你,包括我这条命。”
“以前对你的伤害,就让我用一辈子来还,好不好?”
“宝贝,我会让你快乐一辈子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工具人”
“求你了,宝贝,求求你,就给老公吧”
他厚着脸皮轻蹭,双颊绯红,不断地求赏。
终于,司绮闭上了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忠犬激动的笑出了声,情真意切的是发自肺腑的热爱。
司绮别开头,皱眉嗔道,
“先抱我进去洗”
“不用,我不介意”
蒋星璨不容拒绝的抱住了她,“老公实在是忍了太久了”
这个世界,终于彻底的疯了。
许熹在客房收拾干净了自己,又换上了一丝不苟的西服。
他坐在轮椅上,从电梯下了楼。
勇哥带着人等在门口,车也已经准备好了。
“少爷,蒋先生已经到清浊了。”
“嗯。”
许熹又恢复了人前冰冷阴翳的模样,他停在车门前顿了一秒,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抬头往头顶卧室亮着的灯光看了一眼。
光影绰绰约约,仿佛泄露两分春色。
但那玻璃窗看似脆弱,却连子弹也打不穿。
就像他对司绮的爱,偏执扭曲、力不从心,但,绝不回头。
“走吧。”
许熹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垂下了眼睛。
他约了蒋煜阳去清浊,倒是正好,可以将心底深处压抑不住的阴暗情绪,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蒋煜阳对许熹的病态占有欲,许熹自己、并不是毫无察觉。
他自小缺少正常的人类感情,自然对别人接受不了的东西,更加包容一些。
当然,这种包容的具体表现,也仅仅只是,不讨厌。
谁喜欢他、谁憎恶他,都无所谓。对他来说都不过只是世交好友、商业伙伴这类令人乏味的关系罢了。
但蒋煜阳显然并不这么认为。
他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就像是一个隐在黑暗地心世界的魔鬼,时刻想要引诱许熹一同堕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