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标致的小姐是?”他看着杨诗绮问李语商。
李语商笑着介绍,
“她是我的朋友,叫杨诗绮,才从英国回来的,您别看她年轻,已经是皇家舞蹈团的首席了呢~”
杨诗绮大大方方的站在宽敞庄严的过了头的餐厅,对众人微笑致意,
“叨扰大家了。”
随即,她看到了许老爷子左下首的许熹,瞬间睁大了眼睛。
“许熹?!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
许熹终于抬头看了过去,皱眉用眼神询问。
杨诗绮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抹、好像能够冲破所有阴霾的笑容,
“是我呀,诗绮!五年前,在崇明岛的的山坡上,那棵冬青树!我救了你一命呀!”
司绮筷子上的藕片‘啪’的一声掉进碟子里,她重新夹了起来,将它放进嘴里。
草
诛心
司绮向来不说脏话,但今夜却忍不住。
别人的重生,大概是‘重生之这一次我要将失去的全都拿回来’,她的重生,却是‘重生之我给许家兄弟做替身的那些年’。
没完没了了是吧,这万恶的替身梗。
能不骂脏话吗?
fuck。
随着杨诗绮的自爆身份,餐厅里彻底的热闹了起来。
许熹的小姑十分热情的起身,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这下,杨诗绮便和许熹隔得更近了。
听说大户人家吃饭都是食不言的严肃,规矩很严,但今晚这场家宴却刚好相反。
这些人仿佛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司绮,
看,你并不是尊贵的客人,你并不会得到优待。所有人来我们家,都会受到欢迎。
杨诗绮看都没有看司绮一眼,只是专注的看着斜对面的许熹。
“许熹?你不记得我了呀?”
声音清脆动听,带着s市本地方言的软糯。
许熹脸上划过一片怔愣,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司绮。
而司绮,依然在低头扒饭。
斜对面的杨诗绮开始了她的个人表演,将五年前的那一夜,事无巨细的描绘出来,试图唤醒许熹对她的记忆。
站在餐桌对面的保镖头头勇哥、大概是今晚最失态的人了。
他震惊的看向司绮,眼神在她和杨诗绮的身上来回切换。
司绮也在此时,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勇哥。
难怪之前一直都觉得勇哥眼熟呢
这位大哥这几年来、几乎每个月都会去爸爸的修表店里光顾,连一向很少去铺子里的司绮、都碰见过两三次。
只是他每次去都刻意穿了花里胡哨的衣服,司绮一下子没认出来而已。
听爸爸不止一次的念叨,这个人家里好像有修不完的旧表,而且一只比一只名贵,修理的价格自然也不低。
这些年随着时代的进步,哪有人买手表来戴啊?而且表的做工也越来越好,基本戴不坏的,来修表的人就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