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绮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哭出了声,
“许熹,抱抱我”
“好。”
他俯身,牢牢地抱住了她。
一下一下轻柔的安慰着怀里哭泣不断的心上人,但却并没有什么作用,她依然一直在哭。
双手攀在他的肩上,睡衣上的纽扣晃得他心神不稳。
许熹再好的脾气也终于失去了耐心,低头印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吻,掐紧了她的腰。
胡乱的、没有章法的安慰她,别哭。
乡下的电流有些不稳,头顶的灯光总是闪动,忽然断电后的一片漆黑,转眼又是一室的白光。
也不知道像这样断了几次电,床顶的灯泡里,灯丝实在过于脆弱,终于在这样反复的断电折腾下彻底炸开,冒出了一阵浓烟。
随之而来的,是旁边的烟雾报警器。
感受到了浓烟的侵袭,灵敏的报警器发出一声高亢的警报,随即往下方喷洒出水雾。
及时的阻拦了一场灭顶之灾。
司绮侧身躺在许熹怀里,两人连呼吸的频率都是一致的。
“许熹,你感觉到了吗?”
“嗯。”
“你喜欢吗?”
“喜欢。”
司绮回过身来面对他,用手指轻轻描绘他高挺的鼻梁,
“许熹,你比他棒~和他一起,我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
“不是我棒,”
许熹咬住了她调皮的手指,在她的手上留下绵绵密密的吻,
“是你。”
他动情的揽着她,将她带着坐起身来。
背对着自己,搂住了她的腰,
难耐的低喃,
“绮绮,再爱我一次。”
走神
爱一次?
爱十次也有了。
司绮非常沉迷许熹的身体,他实在让人毫无抵抗力。
毕竟,你很难想象,他,许熹,一个有数百年历史贵胄家族的继承人,一个连华国首富白家都要上赶着巴结的男人,一个千亿集团的总裁。
一身严谨的西装之下,裤袋里,竟然揣着一只粉色的香蕉。
没错,是粉色。
这毁天灭地的反差、致命的视觉冲击,换了谁,谁能不疯狂?
他坐在全是深黑色、银色、灰色为主的书房里,轻轻一个颔首,便是以亿为单位的数字滚动;
成千上万的打工族仰仗着他的决策,决定今年全家人是吃香喝辣还是节衣缩食;
那些只在财经杂志和新闻报道中才能看到一点高傲侧脸的人物,和他坐在一起瓜分市场蛋糕的时候,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此刻却乖乖的坐在他那张上百万的定制轮椅上,无奈的低头笑着,任由司绮解下他的黑色领带,将其蒙在他深邃迷人的双眼上。
然后在感官被更加放大之后,难耐的仰着头,将自己所有的主导权都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