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您来的正是时候。”
两人寒暄了几句,文鸯这才凑上前来,“张将军!”
张特眼前一亮,赶忙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他,“这是文将军让我交给你的”
文鸯看到这书信,脸上却没有什么喜色。
怎么谁看到我都要送封父亲的书信啊?
自家阿父也真是的,不想着怎么带兵打仗,天天写什么书信啊,是想考五经当博士吗?
先前毋丘俭就给他带来了一封文钦的书信。
当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对着他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说文鸯在慕容部捣乱,不服从军令等等的。
这样的训斥信看的多了,文鸯都不是那么在意了。
翻来覆去反正也就是那点东西。
羊祜则是令文鸯带着这些将士们前往目的地休整,他自己带着张特去见大司马。
文鸯在这些将士们之中那可是老熟人,很多人都是看着他长大的,纷纷有人开口与他搭话。
羊祜跟张特骑着战马,并排而行。
“将军,您这次带来了多少人马呢?”
“带来了八千多人,比不得将军您,我看将军麾下,兵马强壮,士气高亢,实乃虎狼之师也。”
张特夸赞了几句,羊祜顿时就不想跟他说话了。
听他这么说,总有点嘲讽的意思。
张特大概也反应过来,急忙补充道:“听闻过去何曾等人担任统帅的时候,镇北军战力不高,有不少贼人趁机窃取高位,弄虚作假,陛下常常训斥这里的将领,认为镇北军团不足以重用。”
“今日观之,倒是与过去截然不同,足见羊将军练兵之能!”
两人一路都在攀谈着,毋丘俭并没有住在城内,反而是住进了军营,他在这里思索进攻塞外的诸多战略。
当两位将军走进来的时候,毋丘俭正在提笔在舆图上做着标记。
两人赶忙向他行礼拜见,毋丘俭则是赶忙招手,让两人走到自己面前来。
他指了指面前的舆图。
“能看出来些什么吗?”
羊祜和张特一同看去,只看到舆图上标注了几个圈圈,分别在宇文部,拓跋部,以及高句丽的活动范围内,有几条线则是将他们联系了起来。
张特沉思了起来,羊祜率先说道:“水源”
毋丘俭笑了起来,“不错,就是水源。”
“当初我领兵讨伐这些人的时候,完全不用考虑他们的位置,只需要沿着水源一路前进就是了。”
“我已经制定好了出兵的战略!”
“随时都可以出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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