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只剩下三重嫩红雪纺纱衣的风摇蕊,绣着大红牡丹的抹胸几乎掩不住她呼之欲出的雪白双峰,因为呼吸而起伏不定着,摇晃挑逗甲板上所有男人的视线,从那张兰香小嘴里吐出的喘息声销魂得惊人,还没上床真枪实弹地来上一发之前,男人们就先为她浪荡勾引的胴体与惑人的喘息而先达到高潮了。
甲板上气息粗重得吓人,八个护卫在不自觉的情形下收拢了保护的围圈,几乎阻隔掉风摇蕊一半的移动范围。
然而,风摇蕊也不是随便让人吃定的。她一面游走,将蒙着眼睛的曾老板勾引得几乎要软脚,一面吐气如兰地娇声要那些护卫让些路给她过去,于是,那九个男人便随着风摇蕊的呢喃喘息而起舞,在甲板上左右移动着。
风摇蕊没让曾老板碰着她的腰肢,却很挑逗地让曾老板脱了她几重雪纺纱衣,飘带缠在他身上,连脚上也有,只消风摇蕊一个绊脚,就可以摔得那曾老板头昏眼花。
而她的笑声清脆撩人,响满整个甲板,连后方船舱里的王尧东都为了她而心神不宁。
黄昏之前,游戏结束了。
累得无力说话的曾老板,瘫在护卫们搬来的躺椅上,除了喘气以外什么都不会了。
风摇蕊则半挺酥胸,将身子倚在船边上,单薄的三重嫩红雪纺纱衣将她的身段描绘得惹人遐思,那对雪白双峰被藏在牡丹抺胸之内,颤抖着起伏,那牡丹像给摇晃着一样,说不定会落下花瓣来哪!
被迫玩了大半天的你追我跑游戏,曾老板又恨又爱地看着眼前像是伸手可以抓到,但其实离得有一段距离远的风摇蕊。
他要上了这个女人!这个花了他大把金钱和时间的女人,怎么可以得不到?
这十二天里,他一定要狠狠操弄得让她死去活来,让她没有他就满足不了!
正当曾老板正计划着如何捕获这个女人的时候,护卫前来通知,船的主人,也是东海的船运首领王尧东,要与他共进晚膳。
曾老板眼睛一亮。因为父亲的缘故而搭上关系,说不定可以借着这次机会,再次由他与东海船运打好关系。
他瞥了一眼风摇蕊。这时,青楼的女人正好派上用场。
他要风摇蕊好好勾引那个王尧东,让王尧东为风摇蕊神魂颠倒,这样他就可以乘机弄到一点好处,说不定还能搞到长期的合作,将曾记银楼的饰品与设计传遍整个大陆,财源滚滚不绝。
到时,看家里那个冷漠的女人还敢不敢用斜眼睨他,哼!
“共进晚膳?”
由着身后侍女缠上足踝银铃,风摇蕊帮自己左腕绑上金铃,右腕平伸了要将带子反缠上去,修长白皙的圆润十指,戴了三个银环磨雾面的银戒子,雕着花的盛开、蝶的飞摇以及云的飘移,大红的牡丹抹胸之下是长长的红色窄裙,从腰侧便开了一个口子,到俏臀之间结着苏穗一样的花形,将那双美丽的长腿遮得若隐若现。
她走得急一点便要春光外泄,走得慢一点便要撩得男人眼睛乱转,罩在丰美娇躯之外的,是一件薄薄的丝绣芍药,淡色紫红的花开满她一身,腰带缠得松松的,在腰后绑成一朵花的模样,只消男人轻轻一扯便能脱下来,露出美丽的半截酥胸牡丹花衣,以及欲遮还露的红裙,而拢在丝绣芍药之外的,是那仅剩三层的嫩红雪纺纱衣,三条飘带倚在她肘弯处,荡荡地摇出风情万种来,勾引得男人心痒难耐。
风摇蕊偏过头来,那还未盘上飞云髻的长发直直落下腰,为她添了慵懒的美丽。“妳没和曾老板说我吃不下吗?”
“说了呀!但曾老板说这一顿饭是人家船主作东,不能给人家失了面子。”
“船主作东,可也没说要请我们入席哦!”
“曾老板是想借着风大姊的魅力,让那个船主人神魂颠倒吧?”
“哼!”风摇蕊挽了挽纱袖,露出半截软玉凝脂般的腕节。“五百万两是出场费用,可不是谈生意的费用。要我做白工吗?他想得可真美!”